难怪冬稚不理你。温岑忽地笑了下,就你这性格,换我我也不想搭理你。
没吵架的时候她没少理我。陈就反唇相讥,你这性格,我也不是很想搭理你。
温岑笑了声,把毛巾一扔,有事你就说吧,别叽叽歪歪的。
陈就拧眉一刹,话在喉咙又堵住。找他干什么?他又能怎么?问题不在谁身上,问题在他们两人自己身上。
他果然打球打昏了头。
陈就正要走,温岑道:看你挺烦的,是因为冬稚吧?
还没提起的步子就此顿住,陈就看向他。
陈就还没说话,温岑就道:我听说你要出国了。你们吵架的原因,我大概能想到。他顿了一下,你不觉得你挺可笑的吗?既然问题摆在眼前,那就给出一个可行的解决方案,想其它有的没的有什么用。
陈就皱了皱眉。
这件事的矛盾之处在于他要出国离开好几年,而冬稚不愿意给任何承诺,她说变数太大,她不会等他。
问题出在分开如果不分开就不会有问题不分开
灵光一闪,陈就忽然想到冬稚最钟爱的小提琴。
如果如果冬稚可以和他一起出国?!
那么她可以有更好的接受教育的机会,说不定将来还能深入学习小提琴,而他们也不用分开,所有的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
两全其美,不,几全齐美。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温岑没再跟他说话,拎起东西就走了。
陈就在原地想了半分钟,回过神来,拎起包,往校门外冲。
什么?我不同意!萧静然拍案而起,眉头皱成了川字。
陈文席淡定喝着茶:我考虑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不要吵吵,去安排就是了。
萧静然气得胸口起伏不定,你要送冬稚和儿子一起出国?你疯了?!她又不是我们家的人,她读书凭什么要我们管?我不同意!
我说了,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陈文席沉沉睨她,冬豫他们一家和我们家是多年的交情,我爸亲手喂大的冬豫,他们家这么多年也都在给我们家工作,将来冬稚如果有出息,我爸和冬豫泉下有知,一定也会很欣慰,我们家面上也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