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光!她姓冬,她出不出息管我们什么事?我们凭什么要给她花钱?!萧静然声音拔高,在国外一年开销少说二三十万,读完大学前后里外加起来就得一百万,儿子是咱们自己的儿子,冬稚一个外人,我凭什么给她花这些钱?
钱是你挣还是我挣!
我不是你老婆?我不是你儿子的妈?我不是你爸的媳妇?你挣的钱我不能说是吧?
陈文席忍着气说:一百万又不是什么大钱,也值得你这样大呼小叫?
一百万我就是打水漂我听响也开心,平白无故花在外人身上我就不舒服!
她撒泼,陈文席听得烦,猛地拍了下沙发扶手:你开心什么开心,一百万而已,你就知道钱钱钱!
你不知道钱?你爱钱爱得比我少了?萧静然气红了眼,要哭不哭,站在他面前骂,是,你陈家在澜城是算有钱,数得上号,可往外瞧呢?外头那些真正的那些大家大户,人家几代几代的传承,你们比得上吗?才多少年头,有了点钱就忘了自己几斤几两,你们陈家这点家底还不是你爸挣回来的,他攒下这些那是他命好运气好!这些年你除了坐吃山空,啃你老子的老本,闯出什么名头了?整天好排场好面子,你出去扫听扫听,多少人在背后笑话你暴发户非要充愣子,你装什么书香门第?你就是癞□□上秤不知道自己几斤几
啪
陈文席气急,站起来抽了她一个耳光,萧静然被巴掌扇倒在地。
就一巴掌,陈文席还不解气,上前抬腿狠狠踹了她一脚,你要是嫌我陈家庙小供不起你这尊大佛,你就给我趁早滚蛋!滚
陈文席拂袖而去,萧静然卧地不起,捂着脸呜呜地哭。
第44章上卷终章(三)
冬稚是在二十天假期的最后一天下午回的澜城。
陈就在她回来前一天和她联系上,冬稚前脚刚到家放下东西,后脚就被他叫出去。
找了个咖啡店坐下说事儿,冬稚听完他一番话,沉默良久。
这件事你为什么不先跟我说。
陈就反问,你一去就是二十天,也不理我,我怎么跟你说?
冬稚默了默,道歉:对不起,这一点确实是我不对。她说,我只是想冷静一下好好思考清楚。
我知道。陈就接话,原本问题不在你,最开始的根源,都是因为我没有尽早告诉你,想好好想办法,也没有知会你一声,拖了那么久,到最后也什么都没想出来。他道,是我没有考虑你的心情在先,还要你反过来理解我体谅我。不过现在没事了,我爸已经同意,我们一起去,不用分开,谁也不用等谁。
顿了一下,想到摆在现实层面的另一个问题他们俩的成绩差距。陈就说:虽然可能上不了同一间学校,哪怕就算不能在同一个城市,在同一个国家,至少不用隔着大洋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