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喊我什么?”谢秋珩诱哄般的在问。
林春生仍闭着眼睛在他下巴上啄吻一下,笑的天真烂漫,嗓音哑哑道:“顾寒。”
他脸沉下来,悻悻地抓着她的头发笑道:“师父是不是睡糊涂了?”
作者有话要说:……加油呀,好好干,我在存稿那一本临安春雨,男师x女徒,大概不长,弥补曾经一本书的遗憾。
第70章
林春生没有什么反应,呆愣愣地看着他,那双眼睛不复清明,甚至有几分的迷离色彩。
谢秋珩看在眼里,当即一个手刀,直叫的她整个人力道一松昏了过去。他探了探林春生的脉。将她的手抽出来,温软的小手蜷缩在一起,她歪着头,迷迷糊糊中又喊了顾寒几声。谢秋珩默不作声堵住她的嘴,唤出了淮川来。
两个人有时候并不常在一处,这日夜里正好淮川因为上一回他那一巴掌记着仇,未能同他一道去明月城的各大当铺。只屋里守着一盏灯,百无聊下看着林春生。
见他喊自己,顿时当起大爷来。
“你今日叫我作甚?”淮川笑问,血红的衣衫因着没有实体而缥缈若雾。
“你如今笑的委实不合一株梅的品行。”谢秋珩淡淡看了他一眼,而后又补道,“请住嘴,别笑了。今夜有什么异常么?”
淮川一合掌,半挑着眉,道:“瞧你问的这么轻巧,你若是能早些察觉到异常还会与她睡在这一章床上吗?看样子你是今日放松了。”
谢秋珩冷冷扫了他一眼,看起来是嫌他话多。
“你的去魂铃有动静了。”淮川不情不愿提醒道。
于是谢秋珩起身看去,银色的镂空铃铛表面上萦绕了一层淡淡的紫色烟雾。
他屏息,手上飞快地掐了一个诀,将这四周都镇住,这才不急不缓将去魂铃催响。
声音极为轻小,若是附耳听去,隐隐能听到女人的哭声。
往日不见它有动静,今日闹出这么一遭,谢秋珩未曾有好颜色。
“疏疏吗?”他手搭在眉骨处,似乎有那么些许头疼。
去魂铃又响了几声,显而易见,里面的魂是在回答他。谢秋珩抿着唇,半晌平息下心里的媳妇。
被当成顾寒的感觉委实不大好受,既然知道那人是疏疏,可用着林春生的身体对他如此,倒地有些膈应。
月色空明,如今四下安静,灯花忽一炸,淮川在空气里漂浮后散作一地落梅,重回了谢秋珩的体内。
他将去魂铃重新施加一咒,转回去燃了一道符,让林春生服下。
话说林春生醒来其实头疼欲裂,手扶着还不成,睁眼仿佛都疼,自己哼了几声隐隐看到一双修长晰白的手在她面前挥了挥,同时耳畔还传来了谢秋珩轻缓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