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好些了吗?”
她唔了声把头摇摇:“难受。”
“那还记不记得方才发生了什么?”谢秋珩继续问。
林春生努力想了想,但大脑还是一片空白,只好道:“你说罢,我听听我方才到底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他似笑非笑道:“师父方才解开了我的系带,手探进去了,将睡梦中的我惊醒。”
“qwq。”
林春生的那些难受一时间居然被他口中自己这禽兽行径给压住。这猝不及防的话就像是一颗zha弹,将她炸的外焦里嫩。
“不,我不会干这样的事情。”她翻了个身,想要尽力冷静一下,觉得自己受过多年思想品德教育,为人正派,绝不会做这等下流之事,奈何被他又翻了回来。
两个人面对面,撞到他深色的眼眸,林春生惨然一笑笑:“你肯定诓我的。欺负我什么都不记得。”
谢秋珩不语,自己让她看,衣襟是敞开的,结实的肌理上是指甲的划痕。
林春生看到他身上的红痕,开始有些怀疑人生,这……
见她说不出话谢秋珩换了个话题,不急不缓问道:“你是不是动了墙上挂着的去魂铃了?”
“对。”
林春生手一颤,扭头看着那个铃铛,当初挂身上招鬼的事情仿佛还历历在目。
“你可知方才你唤我什么?”
“我是不是……喊你顾寒了?”林春生再一次猜中,只见他脸上表情一滞,手堵住她的口,微微笑了声,“师父别说了。”
“你如今身体虚,日后又得长一回记性了。”他把她塞回被褥里,将身上的东西整理一回彻夜对着去魂铃研究聚魂这一式。
侧颜有些许冷峻,林春生呆看了几眼,只觉得心口闷的慌,不想扰他便将眼睛闭上睡去。不久陷入梦里,漫天大雪迷眼。
一脚踩下去雪漫到了膝盖那处。
身上虽披着厚厚的斗篷,可林春生走起路来却觉得更像是裹尸布。夜色昏沉,两队人马跟在身后,华丽又稍显黑沉厚重的棺木被二十四人抬着,纸钱飞的到处都是。
那一口黑黝黝的地宫入口正对着她,林春生背后一疼,来不及回头竟就给一脚从石梯上踹滚了下去。那是说不出的疼,她原以为是头摔破了,手上的血俱是温热。
她如何能看的,仍还觉得这温热的血在源源不断地流出。
林春生挣扎着,口中说不出话,就连比划都极为难受,踉跄站起来后瞧见了地宫入口的甬道里站着那位相知谷谷主。
约莫六十来岁的老男人,生的仙风道骨。穿着松江棉布做的旧道袍,像在此恭候多时,打着那盏白面上写有奠字的西瓜灯向她一步一步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