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莫良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他食指从岌岌可危的一众人身上掠过,最后在一个人头顶上方停下。
“凶手,就是你!”
“原来如此,象棋的暗示啊。”马背上的卫岚看了眼身后被缚,跟在马匹后面走的犯人,眯眯眼笑道。
凶手是同住二层,天字六号房的房客。
从“非”的平面图来看,正是右上角第一间。
死者濒死前偏偏去抓“马”,正是想暗示,凶手就是这间房的房客。
“可是单凭这枚象棋,他就服?作案手法呢?他们搏斗时制造出那么大的动静,如何瞒过同一楼层的房客?还有,杀人动机呢?”卫岚的“侦探魂”上来了。
回程时莫良也骑马。当然不是因为他的屁股不疼了,只是不想在卫岚面前丢份,只好忍着痛,在马鞍上如坐针毡。
所以他回答时口气也很焦躁:“动机是因为死者多年前抢了他生意,他一直怀恨在心。至于避过其他人耳目,是因为那个叫波尔裘的西域人在房间里吹箫,还吹的很大声。”
“吹……吹箫。”卫岚的脸突然红了。
“不是那个‘吹箫’,你这个白痴!”莫良怒吼,“我说你能不能少看点小黄书!”
“瞎说。这种文学我起码有十年没碰了。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重温。”
“放屁,你拿我重温的还少吗!”他这一晃,菊部就更痛了。
那厢卫岚就很是无辜地耸了耸肩,你自己要上赶着往我套里钻,怪我咯。
至于作案手法和杀人动机,自然不是莫良推理出来的,而是拳打脚踢大刑伺候逼犯人主动招供的。
马汉和几个衙役也参与了。
包大人若是知道了,一定很生气,所以他们几个已决心瞒住包大人。
可怜的包大人全然不知道他的属下们竟然瞒了他这么多事,不过就算他知道了,恐怕也没有心力去责怪他们了。
此刻他正缩在皇上怀里,咻咻喘气。
皇上“性”趣盎然,一连要了他三次。
他却羞得再无脸见人。
秋慕恒捧住他脸,强迫他看向自己,一字一字道:“朕是认真的。”
包龙图慌忙避开视线,但是秋慕恒不准。
“看着朕,这是命令。”
“……”
“朕再说一次,朕对你,是认真的。”
想包大人何其聪明,现在竟连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秋慕恒看着他,久久叹了口气:“你现在不回答朕,也没关系。但是,不许逃,听见没有!”
皇上真是把他看得透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