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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谬冷笑了一声:我不懂你胡说八道什么。

她穿好羽绒服,摔门而去,把秦培志那句你总会懂的关在了门后。

不听,不想,不理。

不过是两个互相喜欢的人在一起罢了,哪儿来这么多麻烦的事。

还心理咨询师?买的证件吧。

岑谬气冲冲地跑了出来,江莱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等得手冰凉。

怎么样了?

江莱说话的时候细声细语的,像是一辈子没发过火,永远都那么好脾气。

岑谬没好气道:就不该信他,胡说八道。

江莱拍着岑谬后背给她顺气:那就再换一个心理咨询师吧,看把你气的,不找他了啊。

姐!

江莱诶了一声:怎么啦?

岑谬的气势弱了下来:我真的好喜欢你

江莱搞不明白岑谬好好的怎么又变白了起来。

岑谬低头看向鞋尖:你不要喜欢其他人。

江莱愣了,不明所以的。

干嘛啊,我上哪儿喜欢别人去?

还有句话没说出来,要喜欢也只会喜欢你。

第47章

岑谬向公司请了长假, 她跟傅国盛说不用留着总监的位置, 遇到合适的人就顶上,是为公司好。傅国盛答应了这个条件,她才安安心心退了下来。

好在前几年存的钱都足够她作为无业游民的身份生活到老,但长期奔波惯了, 最近岑谬有些闲得慌, 江莱明显觉得她粘人了好多。

江莱上班,她在医院旁边的咖啡厅点杯咖啡喝一天, 等着江莱一起回家。

江莱看书,她就缩进江莱的怀里和书争宠。

江莱去超市买日用品,她就紧跟在后面负责付钱。

连脾气好的江莱都忍不住说两嘴:一直跟着我不会烦啊?

岑谬委屈得瘪嘴:不烦, 你嫌我烦了吗?

江莱觉得自己跟养了只大金毛犬似的,每天要遛一遛不说,还得安抚这只粘人的狗狗:没有,就怕你无聊。

我跟你比较有聊, 今天我们看哪部电影啊, 《毕业生》还是《南方》?

看《南方》吧。

江莱看电影的习惯没改, 她品味不错, 挑的影片都还蛮有趣。两人每天都会窝沙发看看电影。

和江莱在一起大半年,岑谬也摸清了江莱的路数, 江莱更像是朋友般的恋人, 交付的除了感情,还有分享。

她骨子里爱好文绉绉的、细腻的东西,喜欢你的方式就是把看到的想到的分享给你, 通过电影的内容拐弯抹角地跟你表达爱意。

江莱很简单,并不复杂,简单到一眼能看出她是喜欢你的,因为喜欢你的方式很笨拙,没有那么多套路,就像幼儿园小朋友喜欢你会把棒棒糖给你一样,她喜欢你也会把喜欢的东西给你看。

至少岑谬一直是这样认为的,所以她对秦培志的言论嗤之以鼻。

她从未怀疑江莱过江莱说出口的那些或轻描淡写的、或隆重的、或认真的表白。江莱不会骗人。

电影的荧光照在江莱的脸上,蓝幽幽的。岑谬侧着身子,倒在江莱的怀里,江莱则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岑谬光滑的脸蛋。

岑谬觉得那手指在自己脸上滑开滑去痒酥酥的,但挺舒服,看电影的心思都飘在了江莱的手指上,脑子里不由充满了黄色废料。

江莱没那么多脑洞,开口道:我姐姐挺爱这部电影的,但我今天才第一次看。

过去江莱也偶尔会提到江蓁,说得不多,岑谬觉得江莱就是怀念一下,所以也没有问太多别的。

但今天,岑谬突然想到了什么:江莱,跟我多讲讲江蓁姐姐吧。

江莱啊了一声,不明白岑谬怎么对江蓁有了好奇心,她把岑谬搂着,低声问:你想听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起当初我气你,姐姐葬礼上还在走神,我以为你是个铁石心肠。岑谬双手抱着江莱的脸颊,轻轻揉了揉,软声道,没想到你心软得像棉花糖。

江莱微笑着低下头,吻了下岑谬的睫毛,然后叹了口气:我那时年纪小,还没接受姐姐去世的消息,总觉得她还在。过了快一两年我才慢慢接受,那之后才开始觉得折磨。江莱顿了顿,似乎在想当时的情绪,折磨得我常常想,要是死的是我就好了,就不用这么难过

岑谬用手堵住江莱还要继续说话的嘴:不许你说丧气话啊。现在我在,你还会那么想吗?

江莱没回话,目光重新看向屏幕。岑谬自讨没趣,从江莱怀里坐起来,也没继续往下问了。

过了会儿,才听江莱说道:倒不会还想得那么极端,只是希望她能回来。

江莱的语气很平淡,从她表情看不出别的情绪,但隐约中有种深不见底的无望。她不是显山露水的人,可对岑谬的问题都会耐心回答,包括那年复一年的自我封闭和挖心掏肺。

岑谬朝江莱身后挪了挪,从后边把江莱裹进怀里。两个人在一起,本就可以是相濡以沫的。

月初江莱要回胡同一趟,岑谬本来抵触回胡同,但相比起离开江莱,她还是选择了压下心里那点抵触。

其实和江莱谈过江蓁的事情之后,岑谬反而看清了江莱的心意。她近来做噩梦的次数少了许多,配合药物治疗,难得精神渐好,这让更她坚定了秦培志的居心不良。虽然她还不明白秦培志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江莱每年都会给江蓁扫墓,今年则是和岑谬一起去的。

墓碑上江蓁的照片停留在了十七八岁的年纪。岑谬盯着照片看了良久,江蓁的眉眼和江莱很像,看着看着竟想起江莱说的那句要是死的是我就好了,无缘无故的,生出一丝悲凉的感觉。

岑谬不是悲观主义,但光是想象江莱的离世,就让她感到可怕和难以控制的悲伤。

她点香烛时偷偷抹了眼泪,转身撞上江莱的目光,一时间有些闪躲。让江莱知道自己被脑补的悲剧给伤心得哭鼻子的话,也太丢人了些。

还好江莱默契地没有追根究底,她看着墓碑,像聊家常一样对姐姐说:姐姐,我带岑谬来了。你生病那段时间老跟我说,让我多让让岑谬,跟岑谬好好相处。我们现在很好。

江莱本是个柔和如水的人,此时的神情更加温柔。

岑谬则挠了挠头,总觉得哪里不对,自己怎么好像是被托孤的那个孤啊不,应该是江蓁怕自己不在了,江莱没有朋友会很孤独吧。

岑谬一边把香烛插在贡台,一边在心中默道:江蓁姐姐,江莱现在可多朋友了,你就放心吧。

她们扫墓并不像别的家庭那样又放鞭炮又烧纸。主要的目的还是来看看,烧点香烛,心意为重。扫完墓就暂住在胡同江莱家的老宅子里几晚,岑家院子就在江莱家隔壁,岑谬却看都没往那院子看一眼。

一觉睡到天亮,或许是在老宅子睡觉比较亲切,岑谬难得醒来时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她一看时钟,已经快到中午,身边的位置早就空了。她把睡衣换下,穿上高领毛衣和牛仔裤,脚踩着江莱的毛绒拖鞋往屋外走。

江莱和程庆红在院子里下象棋,江莱神情自若的,程庆红则皱着眉,应该是遇到什么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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