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瑟很想提醒他:大哥,人家竖起五根手指,应该是跟你要五千块钱啊幸亏你不是做生意的,要不然还不得亏死?!
更意外的是,薄瑾亭继续道:但我出这一笔钱的条件是:加入你们。这样可以吗?
回到家,楚瑟不太高兴,坐在沙发上托着粉腮,俨然一副沉思状。
薄瑾亭坐在了她的身边,楚瑟就挪了挪屁股,薄瑾亭又坐过来一点,她继续挪,都挪到墙脚跟了,但薄瑾亭紧追不放,没办法,楚瑟只好站了起来。但刚一站起,手被一股力量抓了回来,转身面对的是薄瑾亭一双深邃的双眸。
楚瑟不敢再抬头看他,但心中却莫名蹿升起一股小火苗:
瑾亭,那个雷哥,你用得着这么客气么?
她不喜欢他送钱给不良学生的行为,毕竟上辈子的时候,欺负她最狠的,就是这些不良少年。所以,她天生反感这些人群。
薄瑾亭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上辈子,我就是太小看了社会上的亡命之徒,所以才吃了大亏。他们什么都不顾,连杀人犯法都不怕。我们这些理智的人,无论算计多少回,都抵不过他们发疯一场。
她错愕:这么说上辈子杀你的人是个小混混?
薄瑾亭点了点头,被弟弟雇佣的人暗算,这是他心中的大痛,每每提到这件事,他总是会懊恼不已。然而,无论别人怎么问他,他也很少提及肇事的司机是个什么人。
只有这一次,他主动告诉了她:准确来说,是个拿钱就办事的疯子。
薄家所有的男人都是饱读诗书,他们讲究的都是法律,从来不和黑.社会有所往来。但是薄瑾礼这个疯子,他打破了薄家的道德底线,他收买的是那些亡命之徒,他想做什么都是通过这些穷凶极恶之人不择手段地达到目的。
对付这样的人,必须防范于未然。
楚瑟这时候才明白了,他为什么宁可花钱消灾。
但是:你为什么要加入他们?难道,你想利用这些人吗?
是,他们这些人,拿钱好办事。我正需要他们帮我打听一个人的下落。
什么人?
薄瑾亭俯身下去,在她嘴上重重地啄了一下。两唇相抵,他含糊地说道:这个你不用管。
说完,他就用舌头分开了她的两瓣薄唇,毫不犹豫地探了进去,又含住了她的小舌尖端。从外到里,一一品尝她的滋味和甜蜜。
不知不觉,摩擦生热。
薄瑾亭的唇滚烫无比,他不断绕着她的小舌,肆无忌惮地灼烧着她嫩嫩的口齿。烧的她的心脏热烘烘的
一吻完毕,当他放开她的时候。一丝晶亮的水线从他的舌头上,连接到她的小舌上。
楚瑟看到这一根水线缠绵的拉长,顿时羞红了脸。还来不及调整好呼吸,薄瑾亭又把她彻底压在了身下的沙发上。
延伸的水线收缩,他又亲吻上了她的唇。这一回的蹂.躏比刚才还要剧烈。
在男人狂风暴雨式的占据下,她已经完全喘不过气来了,小手不断拍打着他的肩膀和背部,却更加鼓励了他的热情。
也不知道轻吻了多久,她的唇红似血。薄瑾亭才堪堪饶过了她。
嘶都出血了。楚瑟摸了摸嘴唇,这厮刚才下嘴的时候可真够狠的。
薄瑾亭抚摸着她的脸颊,眼含笑意:还有24个月,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楚瑟愣了愣,忽然反应过来,满脸通红,就拿起抱枕砸了过去。
这厮是想把自己养到十八岁,然后再下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