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上一次去找景贤的时候,我亲眼看到他从那只鸽子的脚上将一个竹简悄悄拿了下来,他以为我不知道。
气氛变得十分凝重!
看来,景贤身上的秘密太多了。
多到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但转而一想,莫若困惑:可他常年身在宫中,外面认识的人除了我就是景容,又还会和谁在一直联系?而我给他开的药,为何不喝呢?
心里打鼓!
纪云舒沉了一口气,很认真的问他,那现在你还想帮他以入朝的名义出宫吗?
贤王这个人
我承诺过他!莫若这句话立马堵住了纪云舒接下来要说的。
她沉默了。
犹豫了!
甚至有些无奈了!
她对上莫若那双坚定的眼神,最后咬咬牙,好。
应下!
莫若张了张嘴,似乎对她答应得这么快有些吃惊。
纪云舒:人要言而有信,不得失信于人,你既承诺过他,而我又答应过会帮你办件事,那我便会尽力想办法助贤王上朝,只是莫若,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稍顿,极其认真道,皇上若真有心准他出宫建府,早就准了,又何故以养病的名义将他困在宫中多年?这其中的玄机你要明白,毕竟前有太子为车,后有亦王为鉴。
前有太子为车,后有亦王为鉴。
这番话,莫若听进去了。
但
他说:我想赌一把,赌我对他的信任。
纪云舒还能说什么呢?
二人沉默。
马车也在渐渐前行。
纪云舒回到竹溪园后,一直在屋子坐着,思索着该如何让贤王顺利出宫?
却又有些担忧。
而这一想,就到了晚上。
景容忙完回来,听小厮说纪云舒从外头回来就待在屋里不出来,不知道是在什么事情,竟然认真到连一口水都没喝。
屋子里,纪云舒撑着下颌,眼神微沉。
眼前的烛光隐隐闪烁,透进她黑色的眸子里,泛着晶莹的光点,带着一种莫名的忧愁。
她甚至出神到完全没有注意站在门口的景容!
景容站在哪儿,许久也没抬脚进去,偏头问了小厮一句,纪大人去刑部办事了?
没有,是跟莫公子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