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页(1 / 2)

看来老祖宗疼你比疼我还厉害。沈彻笑道,转头又对老太太道:阿荨成亲就在这几天了,她这个做嫂嫂的怎么能不出面?等过了这几日再好好将养就是。

老太太无奈地叹道:那好,但可说好了,不许太累着,家里这么多丫头、婆子总有能帮到你的。

纪澄点头应是,刚站起身,大概是起得太急了,眼前一黑就失去了只觉。吓得旁边的小丫头一声低呼,亏得沈彻接得快,否则纪澄倒下去指不定就碰到几角了。

老太太忙地叫沈彻将纪澄抱碧纱橱里,又叫拿了齐国公的名帖去请太医。

林太医一边摇头一边道:怎才两个月不到qíng形坏成这个样子?血衰气殒,却又阳亢yīn虚。心思郁结、恼怒所伤,气郁化火,火热耗伤肝肾之yīn。林太医轻咳了两声,转头对沈彻补了一句,且不宜劳神,须静养为上。

亏得沈彻脸皮厚才没有被林太医的暗示给羞得脸红,不过他也的确是冤枉,统共就行了那么两回,却因为自身功法的原因,竟然背了个房事过频的锅。

送走林太医之后,老太太不叫沈彻挪动纪澄,转而对他使了个眼色两人到外间说话。

一走出来,老太太就忍不住斥责沈彻道:你看看你,你媳妇三天两头的生病,你也不上心。郁结于心,肝郁化火,但凡你多顾点儿家,你媳妇能这样吗?都是心病。

老太太一句话就点出了症结所在,她每日里也辛苦,咱们府上我是个享清福的,你娘也是个甩手掌柜,所有事都压在澄丫头的肩膀上,也难为她事事都料理得妥妥帖帖,下头人行事越发的规矩有序,府里的气象也是蒸蒸日上,谁见了不赞她一句贤惠。

沈彻漫不经心地道:的确是个贤惠人。

老太太一听沈彻这语气就瞪着他道:以后可不许你再欺负她。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不收心?澄丫头的才貌难道还配不上你?老太太见沈彻这样,真怕他不是真的纪澄和好,而是做给她看的。至于林太医的话,她可没往别的地方想,不像沈彻自己心里有鬼,因而只当纪澄是肝郁。

沈彻摸摸鼻子道:老祖宗,孙儿知道错了,以后改还不行么?只是

只是什么?老太太脾气可上来了。

沈彻道:刚才林太医的话你也听到了,阿澄的身子骨亏得厉害,她就是多思多愁的xing子,须得慢慢调养才能恢复。她整日吃药,只怕一年半载地都不宜有孩子,我想着纳了柳叶儿,也可以早点儿圆你老人家想抱孙子的愿望。

老太太这下可没饶过沈彻,拿起榻边上的挠痒的老头乐照着沈彻的背上就打了好几下,你是没把你媳妇气死所以不甘心是吧?

沈彻缩了缩背道:我年纪也不小了,这不是也怕你急嘛。

老太太自然想抱孙子,做梦都想,但她却不能容忍沈彻这样做,阿澄又不是生不出,调养个一年半载又有什么关系?你都说她多思多愁了,若你这时纳了霓裳,只怕你们夫妻的qíng分就再也好不了了。老太太自己也是女人,最讨厌的就是男人纳自己最亲近的大丫头为妾,多了个qíng敌不说,还失去了左膀右臂。将心比心,纪澄若是知道沈彻要纳柳叶儿,肯定会伤心yù绝的。所以沈彻纳别人也许还可以商量,但是柳叶儿绝对不行。

沈彻沉默不语。

老太太只当他是不愿,于是又训斥道:咱们家虽然没有四十不纳妾的规矩,可只要我在一天,你的长子就必须是从澄丫头肚子里出来。庶在嫡前,那是乱家之源。老太太不解气地又打了沈彻几下,好好对你媳妇才是,你现在不珍惜,以后后悔都来不及。当初是你死活要娶她,现在倒好兴头过了就撂到一边去了,你说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不省心的?

老太太只当沈彻对纪澄是一时的新鲜,毕竟纪澄的模样生得太美,可再美的人也不能新鲜一辈子,而且沈彻心底还另有一个方旋,那才是他心尖尖上的人,对别的姑娘都不过是一时之qíng而已,可既然他娶了纪澄,老太太就认定了纪澄这个孙子媳妇,她可不许家里有什么休妻和离的事qíng发生,就是纪兰那样不得她欢喜,她也没说要叫三老爷休了她的。

沈彻连被打得直缩肩膀,连声道:好,好,都听你的。

却说纪澄当着老太太这一晕,简直时机太巧合了,晚上她醒过来的时候,老太太直言再不许她理事,只准安安心心地养病。等沈荨一出嫁,就让她跟着沈彻去温泉庄子上养病。

纪澄对自己的身体状况还是比较了解的,差是差了点而,最近虽然时常头晕、目眩,心悸耳鸣,加之无法入眠,可就这样直直地晕过去还是不大可能,纪澄仔细回了一下当时的qíng形,她虽然起得太急的确晃了晃,可也没到晕倒的程度,而是突然被什么力量拉了一把,眼前就黑了过去。

这样盯着我看做什么?沈彻很是无辜地看着纪澄。

纪澄眯了眯眼睛道:今天在芮英堂是不是你捣的鬼?

沈彻正端着汤药chuī气,你自己病没养好就逞qiáng,却反过来怪到我头上,我在心里就是那样的人?

纪澄不客气地点了点头。

沈彻凑过去咬了咬纪澄的嘴唇,看来有人不领qíng啊。

纪澄疼得吸了吸气儿,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觉得沈彻任xing之极,而且完全不能跟他讲道理,反正即使他表面上应承了你,可该怎么做他还是会怎么做,还会bī得你听从他的安排。

纪澄闷闷地不说话。

沈彻道:药凉了,我喂你吧。

纪澄刚要摇头,就见沈彻自己喝了一大口药然后堵上自己的嘴。可以想象,她昏睡的那几天是怎么喂药的了。

纪澄想,眼前这人冷待你的是真的冷,冷得叫你骨头都发凉,爱你的时候却又极尽痴缠,这样忽冷忽热,叫人心里总是不安稳。

我自己喝。纪澄抢在沈彻喝第二口的时候伸手一把抢住那药碗。

沈彻挑挑眉,本想跟你同甘共苦的。

得,又成了她纪澄的不是。

最新小说: 丧尸与狗,我越过越有 总裁捡了个胆小鬼 惊!榜一他隐身了[网游] 我被污染物狂热崇拜 渣虫剧本令我绝望 羞辱对象是恋爱脑(系统) 精神体是幻想系如何贴贴 谁家清冷白月光天天咬人腺体啊 十三夜 [排球少年同人] 我在排球当教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