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数不宜过多,只好让他俩当剩余人马在此等候。
自从被张扬逼着和官军动手之后,李严已经彻底臣服张扬,退路已断,除了跟着张扬一条路走到黑外,再无第二种选择。
“唉!”
一拳把两人才能合抱的松树打得摇晃半天,积雪簌簌而下,管亥有心无力地叹息一声。这是他生平头一次狠自己有个大身板,不然如此场面,必然
有他管亥一席之地。
张扬一行人缓缓走到南阳郡府大堂之上,身后嚎哭声不断,在校尉雷薄及郡丞唐信的带领下,南阳城内大小官吏排成整齐的两行,轮流到秦颉灵柩
前行礼。
“给我查查这群的人的属性。”张扬闭目进入系统,和系统交流道。
“雷薄,统率70,武力77,智力45,内政32。”
“唐信,统率33,武力28,智力72,内政75。”
“其余人检测不出。”
连系统都检测不出,说明这群人最高的一项属性也没超过60,一群垃圾而已。
向裴元绍和周仓使个眼色,两人心领神会,悄悄把大堂正门关闭,并且守在门口仿佛门神一般。
缓缓抽出百胜刀,张扬沉声大喝:“动手!”
说罢,张扬举刀向雷薄劈去,此人乃是官军中官职和武力最高的人,只要擒下他,大事定矣。
雷薄干嚎了半天,实在哭不出来,却见青石地板上映照出张扬高举长刀的影子,当下大骇,就地一滚,躲过这致命的一击。
三百上下的陷阵营士卒同时动手,顿时响起一片鬼哭狼嚎的声音。
雷薄长枪并不在身,唯有抽出腰间长剑抵抗,但眼看形势不利,趁张扬等人不备,翻墙而出。
“老裴别追了,去把城门打开,放兄弟们进来。”张扬见雷薄逃走,再追无益,吩咐裴元绍道。
此时的管亥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停在树林里转来转去。李严拿管亥没有办法,不过他心里也十分焦急,他和张扬等人就如一根绳上的蚂蚱
一般,走不了你,也跑不了我,张扬若败对他一点好处也无。
终于,在管亥急不可耐的眼神中,宛城大门缓缓开启,城楼上号角声吹响,三长两短,正是约定好的记号。
“兄弟们,杀!”
管亥虎吼一声,一骑当先,向城门冲去。他的战马是陷阵营中为数不多的战马,毕竟是南方,战马缺得很,连官军都没有几匹。
铮亮的长刀举起,映寒了昏暗的天宇,七八百陷阵营士卒跟在管亥和李严的马后,凶猛地向宛城扑去。
急急逃出府衙的雷薄别说军营,连家都没回,骑上一匹不知从哪夺来的战马直接冲出东门,不知去向,只留下一群不知所措的官军。
等城内官军乱哄哄组织起来的时候,千余官军最大的官不过是一都尉,虽然人数众多,却根本对陷阵营构不成实质威胁。
其实哪怕只有一名都尉官军也不该如此无能才是,但此人没什么本事,仗着是郡丞的小舅子,平日里没少为非作歹。直此危难之际,他却没有丝毫
办法,再加上数名队率不服此人,所以才有如此局面。
半个时辰后,哄乱的宛城再次平静下来,千余官军一半被歼,小一半四散奔逃,剩下的无不弃械投降,张扬不费吹灰之力攻陷南阳郡治宛城。
“周仓、裴元绍、管亥、李严!”
“在!”
“即刻率军把守四门,禁止任何人出入,违者,尽皆斩之!”
“是!”
“林冲!”
“在!”
“率人马上沿街巡逻,告诉全城百姓,所有人一律呆在家中,胆敢有擅自上街者,杀无赦!”
“是!”
“吴用,随我驻守府衙,有事相商。”
“遵命!”
“其余兄弟,就地放假,尽情劫掠!还是那句话,不准祸害百姓,林冲你看着点,自己兄弟也不要手软!”
众人齐声应和,一哄而散,现在是他们最欢乐的时刻,这么多场仗打下来,再不让他们发泄难保没人会被逼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