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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关系——应迟(33)(2 / 2)

桑野曲着一条腿,突然掀起脸上的书看着林烝,脚踩在他肩膀上去蹭他的脸:那我们这算什么?

林烝正在看合作方给他发的建筑设计图,一心两用, 抓着桑野的脚趾,往他脚背上随意地亲了下:算伊甸园里的那条蛇。

桑野不再理他,继续看自己的书。

他的书很杂,乱七八糟堆在书架上没个规矩,大部分是新的,在回国后才买来填充书架的,只有两三本莎翁文集、诗集是旧物,其余都是乱七八糟的闲文,山川地理、文学杂记,还有本《妈妈菜谱》林烝的强迫症发作给他收拾书架的时候,盯着这本书半天,当天晚上做|爱摸着桑野的肚子揉了又揉,揉得桑野龇牙咬人。

这会儿桑野手上拿了本通俗读物在看,竟然还牵扯到了什么性和神性,林烝有时候很想剖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是个什么结构,让他觉得这人这么放肆、大胆、迷人又可爱。

桑野囫囵翻完那本全篇都在啊哈啊哈我不行了之间瞎叫唤的书,觉得十分没意思。

这几天桑秦又管他催了一次钱,今天他才转了账,拨了三千万给192号地,这会儿脾气不太好。

桑野并不想迁怒于林烝,烝烝是他的大宝贝,他舍不得。

捏着书的手耷拉下去,桑野看着林烝的侧脸,目光从他微蹙的眉头滑下去,陷进他眉心和鼻梁之间的凹谷,再顺着刀锋一样的鼻梁,攀过他的鼻息,落在他的嘴唇上。桑野的视线在他嘴唇上碾了两碾,溜过他的下巴,走进下颌处的阴影里,再爬上他的喉结。

性感。

深夜里的喘|息,林烝在他耳边饱含热度的呼吸和对他身体表达的直白露|骨的夸赞好像还没散去。笼子里全是他们两个人的气息,没有别人的余地,也再没有一个人独处的清冷。

那些喟叹自由的声音回荡,咬在他后颈上,叼住他的咽喉,亲吻他的眼睛。

林老板还没说过一句不行,桑野倒是知道自己求饶过好多回。可文人的偷,怎么能叫偷?床上的求饶,能算求饶么?那是情|趣。

林烝身上穿着和桑野同款的睡衣,深黑的袍子显得他白,屏幕的颜色显得他白得过分,有一种禁忌的冷冽和傲慢。

桑野没拿住手里的书,掉在了地上。

林烝回头看他一眼,发现他没睡着,于是捡起书来放回他手里。

桑野随手把书扔在地上,脚趾搭在林烝肩膀上戳了戳,懒散说:又掉了。

他扔得不够远,林烝伸手一勾,把书放回他怀里。

这回桑野扬手一抛,扔到茶几那头,然后踩着林烝的肩膀说:去,给我捡。

林烝滑动屏幕看完最后一点报告,扭头看着桑野,眼神冷淡淡的。

桑野踩着他的肩膀催促:干什么?快去啊!

林烝仍旧看他,桑野就笑起来:干什么,别看我,快去捡书小狗儿!听见没,爸爸命令你了!

林烝盯着桑野,迅速把电脑放在一边就扑了过来,桑野怪叫一声缩成一团,还是没躲过林烝挠他胳肢窝的手,笑得不能自抑,整个人都挤在贵妃榻一角,酒红色的睡衣也乱糟糟的团着,大声喊说:我错了!我错了!

林烝脸上也带着笑,松开钳制住他的手,掐了他的下巴用力亲了他一口。

桑野怂得快嚣张得也快,立刻踢他的腿:快去!快去捡书听见没!

林烝又挠了他第二回 ,这回睡衣都掉了,桑野不敢再撒野,笑得肚子疼,笑得流眼泪,死死把林烝一抱,谁也别挠谁。

贵妃榻是单人的,他们两都是一米八几的个子,就这么挤着,也不嫌难受。

桑野还没笑完,喊了林烝几句小狗,林烝无奈说:你就看不得我做事。

桑野笑嘻嘻地:我哪有?

事关老城区规划改造,建筑设计图不仅林烝要看,建设局也要过目,林烝属于青年实干的那一挂,和桑野这种甩手掌柜不一样,嘉南的市政公用工程施工一级资质是他一步一步走出来的。

林烝亲了桑野几下就继续回去看他的报告去了,桑野无聊得很,晃悠悠拎起溜下肩的睡衣,起身自己捡了书,又去倒酒。

他在外喝得少,在家可是真的有些酒瘾,动不动就爱拿着一杯,轻晃慢饮,十分小资。

林烝看了他一眼说:太晚了,你少喝点。

桑野皱了下眉头,随口说:知道了。

他有些无聊,喝完酒就自己跑去睡觉,半梦半醒里还有林烝在外面打电话的声音。

桑野翻了个身,把自己睡冷了,又懒得去调室内温度。

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林烝终于走进来,陷进了床里,从后把他一抱。

落到温暖的实处,桑野觉得舒服,林烝的手总会放在他的胃上,暖热的很舒服。

桑野勾了勾林烝的手指头。

林烝:还没睡着?

桑野含混着不愿讲话,林烝就抱着他睡觉。

姿态亲密,互相体谅,好像他们是真的恋人一样。

临近桑野生日,他也在花房里睡够了,先去找了趟傅知非,一边和小狗子玩闹,一边被傅老师幸灾乐祸影射了半天,还问他:感觉怎么样?

桑野还能说啥,他死要面子的说:好极了!我建议你也试试。

傅老师笑骂说:你自己躺下去了别怪别人,还想把我拉下水,你想得太多。

桑野大喇喇坐着:反正我也不想你。

何况你知道个屁的感觉,桑野说,你那玩意儿开过刃吗你就问感觉?光说不练假把式。

傅知非笑了会儿,然后把准备好的生日礼物放在他手上说:生日快乐阿野。

桑野笑嘻嘻地接受了,傅知非又说:别把他们看得太重,也别把以前看得太重。

傅知非抬手似乎是想拍一拍他的肩,又想起桑野现在是有男朋友的人了,手就没拍下去。

不管桑野和林烝之间是什么个昏聩的约定,傅知非都把他们当了一对。

傅知非提给他一小块蛋糕:阿野,你妈妈在天之灵也希望看着你过得快乐,别自己折磨自己。

桑野眼睛有些胀涩,他从来不在他生日那天过生日,他妈妈病逝于秋天。

那时候她已经得了很严重的厌食症,情感上的失败否定了她当初离家出走的意义,物质上的拮据又同时约束住他们母子俩。

她开始变得不爱吃饭,并且对酒精有着一种格外的依恋。

在加拿大居住的第二年,她的体重开始直线下降,一天比一天衰弱。

那时候桑野总能看见妈妈在繁重的工作之后,呆呆地坐在书桌前,有时候桑野无意闯进她的领地,就能听见女人的啜泣声,神志不清地拉着他喊他,喊的是桑秦的名字,自己喊了,还要哭。

她最终向自己的家人低了头,把她的倔强藏进绝望濒死的身躯里,向弟弟托付了自己的孩子。

最好的疗养院也没能救回一颗死掉的心。

当时的窗外花田瑟瑟一地,青草未枯,青黄各有半半。

桑野握着母亲的手贴在面颊上,肌肤相贴,一点一点地感觉到生机逝去,直到冰冷。

他捂不暖妈妈的手,呆坐了一整个下午。

堀辰雄写山川上的疗养院,山百合开在晨露里,起风时把女主角的生机带走,任凭情爱挣扎,也没个挽留的余地,只遗恨。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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