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棋,开始只是人们休闲娱乐的方式。
经过很多年的发展,变成了文人墨客的必修课。
这些年来被列入了竞赛的体育项目,在那纵横19道之间,隐藏了不知道多少的凶险,不知道有多少的脑力。
黑白二字便像是两国交锋,在外人开来平静甚至有些枯燥的棋局之中,不知道多少腥风血雨。
无数文人墨客为之着迷并写下了无数震撼人心的诗篇。
但是实际上来说,围棋出现死亡或者受伤的现象很少。
那些因为一局棋而呕血身亡的事情,大多数也都是下棋者本身便有隐疾。
但是今时今日,公孙止和岳良而言却不然。
他们两个都是以棋入道的凭虚境界修士。
这盘棋,纵横十九道之间便是他们最大的战场。
黑白二子在他们手中是真正的杀伐利器。
血,在这黑白的国度之间是真实。
而输掉了这盘棋局的人,就相当于于在输掉了自己的大道。
必死
这一刻,公孙止终于确定了岳良的决心,他深吸了一口气,,面容严肃的坐了下来。
在他的世界观里,其实并没有那么多的侠义的精神。
他瞧不起林风的棋风,但是实际上,他这个棋圣,也并不算是那么让人佩服。
那如同毒蛇一般的棋风,让人胆寒之余,其实更多的是厌恶。
和他下过棋的人大多会说他的眼中只有胜利,而没有一丝的人情。
但是公孙止从来不在乎,他认为下棋本来便应该如此,所以这样的一个人,自然是不相信什么君子行径的。
但是此刻却是由不得他不信。
他坐下,甚至都没有打算动用藏在岳良体内的那股阴阳交缠的暗劲
……
“谁先?”公孙止淡淡的说了一句,实际上这句话是一句场面话,在他看来岳良是自己的手下败将,自然应该先行。
“前辈来我林家是客人,你先吧。”
但是他却没有想到岳阳会这么回答。
“小子,你本来就比我低一个境界,现在还让我先,你是瞧不起我的,还是找死呢?”
公孙止轻轻地咪上了眼睛,冷笑道:“你不要以为你突破到了凭虚境界中期,还有刚才那个小子的手段,就能对我如何,这一次是我们栽的,但是公孙止堂堂凭虚上境的修士,在你这里,有谁留得住我吗?”
公孙止说这话并不是狂妄,因为除了他那凭虚上境的修为之外,他还有阴影交缠的暗劲在这些的人体内,这是他的底牌。
岳良似乎并不知道公孙止此刻的心思。
他在听了公孙止的那一番话之后,只是收起了所有的表情,淡淡的冲着公孙止说道:“老先生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自信,和你下棋,从来都不是人家的主意,而是我自己的主意,姐夫走出去,也从来都不是因为怕你。”
“而是因为你们这些人根本就不足以让她出手,凭虚上进,在我姐夫面前,也不过就是一个会飞的蚂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