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说了我知道的全部,若有什么误会,定是湘蕙那妮子在乱嚼舌根,回头我找她算账!”
“不劳月慢姑娘费心。”华盈寒的神色依然淡漠,掏出一支银钗递给月慢,“若有空,不如去探望探望。”
月慢又一次愣住,目光定在了华盈寒手中的银钗上,有些东西即便不是自己的,也因时常看见而得眼熟,比如这支银钗的主人是谁,她一清二楚。
月慢不敢伸手来接,华盈寒就将银钗放到月慢手中,只道:“没有下次。”
她不再留心月慢接下来的反应,转身回去,刚走出一步,身后就传来了银钗落地的声响。
直到两扇殿门再次关上,月慢也没回过神来。
湘蕙的发钗到了寒盈手中,便昭示着湘蕙这个人都在她手里,那句“没有下次”既是放过,也是要挟。
月慢看着紧闭的殿门,无心再捡什么发钗,带着两个宫女匆匆离去。
华盈寒回到姜屿的寝殿,站在外面的炭炉边上暖手,凝神静思。
内室的门是什么时候开的,她都不知道,听见李君酌唤了声:“寒姑娘。”
华盈寒回过神,转眼瞧去,看见主仆几人从里面出来,而姜屿身上穿的是宫里刚送来的新衣裳。
她点头,随口应道:“甚好。”
“你在想什么?”姜屿问。
华盈寒又看了姜屿一眼,喟叹:“在想果然是长得好穿什么都好看。”
姜屿轻挑了下眉,走到坐榻上坐下。
华盈寒一边往炉里添了些炭火,一边道:“王爷只让奴婢去取衣服,奴婢自作主张,多了句嘴,让月慢姑娘负气回宫,王爷勿怪。”
“无妨,本王信你。”
华盈寒略觉惊异。待在姜屿身边却按兵不动,就是在等待他的信任,当这个字真的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她怎能不意外。
华盈寒抬眸看向姜屿,脸上刚露出些许悦色,姜屿就面无表情地补话:“本王信你可以凭一己之力办好三个人的差事。”
华盈寒将笑容一敛,不怎么安逸地点了点头。
李君酌欲笑不能笑。
一个是耍起心机来连主子都不放在眼里的人;一个是有骨气有胆识,但顾起大局来宁肯委屈自己也要顺从主子心意的人,无论是谁都知道该怎么选。若后者再加上一丝丝嘴甜,连主子这等气性的人都能被哄得心情愉悦。
昨日他让寒姑娘去看湘蕙,寒姑娘见了湘蕙之后只有两种做法,一是抓着湘蕙这个人证,来求主子替她讨公道,将上次事刨个水落石出;二就是息事宁人,不多问,不多说。
事实证明寒姑娘比他和主上想象的更聪明,她见了湘蕙,不仅没有让主上为难,咬着太皇太后不欲查的案子不放,还有意留下湘蕙的东西,借湘蕙的事,警告了月慢,帮主上撵了吃里扒外的奴才,可谓相当贴心。
另外,寒姑娘在宫里待了五日,回来时人已经憔悴了不少,可见寒姑娘照顾陛下有多尽心,这点主上自然也看在了眼里。将军快跑,那个王爷坏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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