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Jam(1 / 2)

胆小鬼 作者:illypally

克丽扯住两边的布料,为伊莉丝拉上礼服的隐形拉链。“深呼x1,收腹,继续收!”

伊莉丝满意地在镜子前转了一圈,浅紫se的裙摆旋出柔美的弧度,“看来戒了半个月的巧克力还是有用的。”

克丽帮她戴上项链,“别对自己太苛刻。你本来就不胖,还要穿小一码的礼服。”

伊莉丝从镜子里对她吐吐舌头,“今晚大概是我们在霍格沃茨七年里唯一的一场舞会,当然要用最认真的态度对待啦。我不想十年以后回忆起往事时,羞愤得想要自杀。”

轮到克丽了。克丽脱下浴袍,露出里头打底的米白se丝绸衬裙。她的礼服是一条浅金se长裙,透明的蕾丝刺绣和闪烁的亮片点缀在锁骨和半袖处,蜿蜒到后背,白皙无暇的肌肤隐约可现;紧致的腰线下,层叠轻盈的纱裙自然垂顺。一开始,克丽穿上去还算顺利。腰侧拉链被拉上后,x部被挤压的感觉让她都不敢大幅度呼x1,过了几分钟后才有所适应。

伊莉丝帮她整理飘逸的裙摆,眼风不时扫过她高耸的事业线,十分不怀好意。“难道你写信告诉你妈妈的尺码和现在不一样?看来韦斯莱先生们的手法不错。”

克丽避重就轻,“如果你想追求更优美的曲线,布斯巴顿的那位吉尔森先生也很愿意帮你。”

两个nv孩开始互相为对方捣鼓发型。伊莉丝一边梳理克丽的金棕se长发,一边问:“你确定要梳发髻?”

得到克丽肯定的回答,她撇撇嘴,“克丽,你就是在浪费我们从美容药剂店邮购的生机卷发药水。披着头发,你是最re1a诱惑的舞娘。说起来,你今晚还回寝室吗?”

克丽横她一眼,jing致妩媚的眼线g起与平常不同的风情。“嗯?我不知道。”

她头皮一紧——伊莉丝帮她在头发底下扣紧固定的暗夹。“嘿,别蓄意报复!”

伊莉丝闪着冷光的yan唇凑近她的耳朵,无b狡诈。“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了。等到了午夜,没什么能b亲手让nv孩衣衫不整更让男生发狂。克丽,你真是学坏了。”

她倒是很懂,但克丽才不会和她透露呢。平时,要是两个nv孩调侃起x方面的话题,总要假装羞涩地推拒一下,然后钻到同一个被窝里发笑。但今晚不行,时间紧张,还有人等着她们。

克丽把妈妈随晚礼服送来的新香水往空气中喷了几泵,幼稚地站在ye滴挥发的地方。是甜腻的花果香,不知道弗雷德和乔治会不会喜欢……

到了七点半,她们下楼和同伴汇合。奇怪的是,在校的nv孩平常没有穿高跟鞋的机会,一旦穿上,又能很快掌握平衡,健步如飞。地下室里,盛装打扮的学生零散地聚在一起聊天。男生们在这个日子里最大限度地发挥了他们的绅士品质,对每一个路过的nv孩问好、赞美。

塞德里克和布鲁斯身穿正装,和她们拥抱的时候有几分手足无措。克丽问,“到时间应该去礼堂了。你们要去接舞伴吗?”

“塞德要去拉文克劳找秋·张,我和你们一起去在门厅等。”布鲁斯千挑万选,终于在几天前和一个格兰芬多五年级约好,这总算挽救了他。

“那祝你们今晚都玩得开心。”塞德里克微笑和他们道别。

布鲁斯嘴上说着要陪她们。当在大理石台阶转角时,他的舞伴穿着天蓝se的裙子出现,远远向他们招手,他恨不得整个人都扑过去。但他稍微克制一点,小跑离开了。伊莉丝笑得合不拢嘴,克丽提醒她:“布斯巴顿的学生来了!收敛一点。”

伊莉丝的吉尔森先生穿着墨绿se礼袍,映衬着他同se的瞳孔,显得格外幽深。“晚安,两位nv士。”他弯下身一一亲吻她们的手背。

克丽忍笑,对伊莉丝做手势,让他们快到别处去。“等你们跳过舞,我会找你们的。”

她没有等很久。格兰芬多的学生成群结伴下楼,有魁地奇队的队员调侃弗雷德和乔治,“没想到这种时候你们两个也要凑一对,谁跳男步谁跳nv步,你们商量好了吗?”

一大群人哄笑着,走到门厅时互相告别。看周围的人散得差不多了,克丽才迎上去,拍了拍弗雷德和乔治的背,“晚上好,韦斯莱先生们!”

他们转过身,先和她拥抱、贴面吻,露出惊喜的表情。克丽也很意外。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们打扮得如此正式的模样——相同的黑se外套下,弗雷德穿着驼se马甲,乔治是深灰se。都说西装是检验男人是否成熟的标准,而她真真实实在熨烫服帖的面料下触m0到男孩们宽阔的骨架和y挺的肌r0u。

“这不是幻觉,对吧?”克丽和他们并排走进人声鼎沸的礼堂,“我身边有两位帅气的绅士抛下其他的nv孩陪我?”

弗雷德轻轻把手搭在她的后背,他的掌心贴着镂空蕾丝下lu0露的皮肤。“克丽,赞美的话请让我们说,今晚你享有一切特权。”

八点的钟声一敲响,四位勇士带着舞伴跳起开场舞。不得不说,芙蓉·德拉库尔是全场最引人注目的nv孩。要不是塞德里克暗恋秋·张好久,或许这两位勇士配对也会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在看谁呢?”乔治略带不满地在她面前摆摆手,“难道哈里斯小姐对自己的男伴还不够满意吗?”

勇士以外的组合已经大胆踏入了舞池里。乔治拉着她的手,带她沉入衣饰华丽的人群中。克丽左手搭着他的肩,右手牵着她的手,脚步轻快地融入节拍中。

这个夜晚就像ai情电影里的蒙太奇片段一样,朦胧、迷离又甜蜜。克丽数不清她在舞池转了多少个圈,又被举起来多少次。每一支舞结束后,他们就会给她递上一杯饮料,稍作休息。大部分时间他们都呆在一块,当塞德里克和布鲁斯来邀请的时候,她才会和别的男生跳上短短几分钟。酒喝得急了,身t发软,礼堂里飘着的仙子就像绚烂的节日小彩灯,闪着梦幻的光芒。可那都b不上她在弗雷德和乔治眼里看到的星星。他们b平时任何时候都要温柔,跳圆舞曲的时候,有那么恍惚的一瞬间,克丽甚至以为自己活在迪士尼公主的电影里。

古怪姐妹开始演奏令人头疼的摇滚乐,一群赫奇帕奇把克丽拉到台前群魔乱舞。克丽无助地望着在用餐区的弗雷德和乔治,做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我不想跳了!”

在嘈杂至极的环境里,他们竟然看懂了她的意思,挤进疯狂摇摆的学人群里,把她拽到离舞台稍远的角落。

一缕头发掉到眼前,克丽撩了一下,有些烦恼,“我的发髻松了,感觉妆也花了。”

“相信我,你看起来和八点钟我们在礼堂门口见到你的时候一样漂亮。”乔治给她递了杯香槟。

弗雷德把那缕头发别到她的耳后,“又或者说,舞会该落幕了。午夜的好戏即将上演,你的裙子和发髻可能不符合着装规范。”

是酒jing的作用吗?克丽内心升腾起和汽水里一样细密的气泡,小心脏开始加快跳动。“那么你们的西装呢?这出剧目还要你们扮演正人君子吗?”

“我们得回去寻找答案。”弗雷德微笑着牵起她的手。

他们行走在城堡走廊里。音乐声和吵闹声渐行渐远,取而代之的是高跟鞋碰撞在大理石地板上的扣扣声。乔治问:“克丽,你的脚痛吗?”

克丽b他站在高一级台阶上,加上鞋跟的高度,使她轻而易举能俯视乔治。她为他摆正他的蝴蝶领结,骄傲地说:“能踩着高跟鞋保持仪态,是每个nv生的基本训练。”

但要一路上七层去格兰芬多塔楼,她还是有些吃不消,到四楼时脚步就慢了下来。弗雷德脱下西装外套,甩到乔治手里,在克丽身前半蹲,“来吧,嘴y的小姐,t验一下人力车夫的服务。”

克丽g着他的脖子,一跃而起,但裙子面料太滑,她没能跳上去,反而撞得x口有些疼。弗雷德双手往后胡乱撩起她的裙子,抓着她的腿往上提,总算把她固定在背上。

“怎么能这样对我的裙子。”克丽揪他的耳朵,“你的背也yingbanban的。”

弗雷德低头咬了一下她的手腕,“别乱动,小姐,否则我们俩都会滚到台阶底下。”

乔治在旁边看好戏,“到时我会带克丽先走,兄弟,你就躺着吧。”

胖夫人今晚也和其他的画像有约,他们说出口令敷衍一下混进去了。公共休息室里空无一人,克丽从弗雷德背上下来,窝在正对壁炉的长沙发,脱掉脚上的高跟鞋,感叹道:“格兰芬多的沙发没有赫奇帕奇舒服。”

乔治站在她对面,并不坐下,“但我们的胖夫人b赫奇帕奇的醋桶好说话得多。二年级的时候,我们刚刚发现厨房旁边是你们的地下室,想进去拜访拜访。因为没记住敲桶的节拍,结果被泼了一身,又酸又臭。”

克丽想到他们上个学年冒雨练魁地奇的样子,也许二年级的他们会更狼狈、可ai一些。单是这个想象就让她不自觉痴痴笑出来。乔治半蹲下来,捏着她的小腿肚放松,手滑动的位置却越来越不对劲,直直m0到褪到膝盖以上的衬裙边缘。她总不好意思把长裙撩起来,只好隔着裙子不痛不痒地打他的手,“别,别对我蓄意报复。”

警告无果,克丽向弗雷德伸手,“行行好,扶我起来。”

乔治收回手,弗雷德一把打横抱住她。乍然间的天旋地转让她的发髻又松散几分,有种即将坠下的危险感。她按住头发下的暗扣,“别折腾我,我好不容易有打扮得这么漂亮的一晚。”

“这你就大错特错了,”乔治拎起高跟鞋,施施然跟着他们上楼梯,“今晚的好戏离不开你的‘辛劳’。”

她攥紧弗雷德的领结,用眼神询问这话的真假程度。抱着她的男生g起得逞的笑容,低哑地说:“是时候了,克丽。”

迟钝许久,克丽开始心慌。不是不安或抗拒,只是潜意识的期待突然成真,她有种不真实的悸动。心里沉寂的小气泡聚在一起,疯狂向大脑翻涌,暗示她不要紧张,只是一道很简单的界限罢了……

寝室门一开一合,落锁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挑动心弦。克丽觉得嗓子发g,“点蜡烛了吗?”

“别急,会点的,光是对人影最好的刻画工具。”是弗雷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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