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丽看到一簇火苗在墙上燃起,照亮寝室一角,还没看清,她的视野又黑下来,眼前多了一层薄薄的遮蔽。乔治在她耳边呢喃,“克丽,舞台交给我们,你只要感受这出戏是怎么奏响的。”
音符已经开始颤抖。她的听觉被迫变得敏锐,分辨出衣料和织物的窸窣声。手指沿着蕾丝花样的边缘在锁骨上划过,绕到后颈,深入到蓬松的发丝里,轻轻一挑,她的头发被完全放下来。
“跳舞的时候,你头发的香味一直往我鼻子里钻。”
克丽虽然喝了好几杯,但还不到醉的地步。可除了酒jing,还有什么在影响她的判断力?是谁在嗅着她的头发,又是谁在她的唇上流连?腰上一紧,她被揽进身前的怀抱里,后面却贴上另一个人火热的躯t。微微汗sh的手掌抚m0着身侧,抹x一松,礼服的拉链被拉下,男孩们迫不及待帮她褪下臂上稍紧的半袖。
“我很喜欢这条裙子,你们别扯坏了。”她顺从地跟着男生们的指引,只是不肯那么粗鲁。
手指又g勒起肩膀上衬裙的极细吊带,克丽猜是弗雷德,因为他在发牢sao:“还有一件,居然是丝绸的?克丽,别怪我们手劲大,我们好不容易才忍住撕开裙子的冲动。”
克丽胡乱朝身前推了一把,发现她手心贴上的是光滑温热的皮肤……她想撤离,手却被带着四处游走。她m0索着,咬上那人结实的肩部肌r0u,抱怨道:“你们能不能慢一些!”
“慢?等会儿你得求着我们快点儿了。”乔治轻笑,吻着她的唇珠。
撩拨早已开始。半推半就间,克丽坐到床上,t0ngbu陷入过分柔软的羽毛床垫里,双腿却被男孩钳制在他的腰侧,上身被另一个男孩掌控着。无休止的吻肆各处敏感地带,一声满足的长叹尚未落下,又激起另一声低婉的轻哼,几乎不让她有换气的时间。克丽想做些什么挽回自己的主动权,可双拳难敌四手,她被欺压得没有反抗的力气,身t逐渐软倒,又及时被男孩们扶正,与他们的肌肤紧密贴合。
温度快速攀升,克丽感觉自己像躺在刚刚凝固的岩浆上,稍有不慎就被灼伤。今晚,她b任何时候都容易动情——那如饥似渴滑下去寻找热泉的手就是证明。她的身下被垫上一只枕头,腿间门户大开,一根手指毫不费力就钻进吐露着花ye的幽径中。
“克丽,这b以往轻松好多。”弗雷德调笑,“看来你也很渴望,嗯?”
乔治也戏弄她,“床单和枕头上都是你sh热的痕迹,等会儿清理要花我们好一顿jing力。”
难道罪魁祸首不是他们吗?克丽不服输,“要是早点做完,我还能给你们留点劲头使。”
“你又错了。”克丽突然无法思考——又有两根手指闯入她狭窄的甬道里,毫无预兆地ch0u动起来,“我们决定,这个圣诞假期,你就在这间寝室度过吧。”
他们肯定在开玩笑,但被束缚和被剥夺光线的感觉让这声音听起来像是邪恶的诅咒。破解的方法也许是献出她自己?在自己迭声如同低泣的喘息里,克丽听到玩水的细密声响。这让她回想起小时候在海滩游泳时奔涌的波涛,年幼的她抵御不了大自然的浩荡浪cha0,如今初初长成的自己依然无法对抗因心动而泛起的澎湃情cha0。她的身躯随手指进出的节奏起伏,双手不自觉抓住横在她盛放的r果前的手臂。
雪白晶莹的浪花能把她卷到更深的海里,因快感b0发的无形波流也能让她在贪婪的yuwang里danyan。有一gush润从她身下随着撤离的手指喷出,也有魔鬼的低y紧接着在她的大脑里叫嚣着“不够!”。克丽听从直觉,绷紧双腿缠紧身前人的腰,乞求某个更能带来愉悦的东西,结果引来弗雷德和乔治的惊叹。
“她准备好了?我以为还要让她舒服上两回。”
另一只手探下来,撑开保护在紧致之外的花瓣,“看来,我们的小甜心是真的要践行诺言,让我们把力气都花到她身上去。”
灼热的庞然大物找准位置贴上去,直截了当顺着sh滑往里慢慢探入。这是和手指完全不同的感觉……是过度侵犯,是血x的掠夺,是对被承受者的示威。克丽有自己的方法,她深沉规律地呼x1,尽她所能容纳,却换来被腰侧骤然捏紧的刺痛和隐忍的请求:
“放松、放松,克丽,你……你太紧了。”
克丽掰着腰上那双手,遏制住即将叫出口的嘶声,“我才要说你别激动,都掐疼我了。”
他没绷住,笑了一下,放松手上的力度,继续缓慢而坚定地推进。克丽m0m0自己的小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一把利刃破开,除了有些难受以外,毫发无伤。
他们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克丽往前挪了挪,身t里那东西戳得更深,有种抵到尽头的感觉。她还在适应,身前的男孩蛮横地吻住她,摇晃、挺动。力度和角度不对,那东西又滑溜溜地退出来,再进去就是霸道的撞击。初次经历这样的事,谁也没有技巧,只知道朝最柔软的深处用力碾磨。克丽却在颠簸中意识更加迷幻,过了好一会儿才察觉t下多了一双在后部打转的手。
借着源源不断渗出的shye,褶皱处轻易被润泽,在前头欢愉夺过她的注意力时,后头攻入的长指顺利往曲径里扩张。过分的饱胀感让克丽萌生几分清醒,说话时不自觉变得慌乱:“太多了……我不行……”
指节一寸寸向禁地深入,这感觉b一壁之外停滞的热铁更鲜明。“你可以的。”
“你当然可以。你注定能接纳我们。”
话语间,他真的扶着那长长的棍子,占领了最后的处nv地。“克丽、克丽,什么jing灵、媚娃或者仙子,她们都没有你诱人。”
唇舌相接、皮r0u交融,他们三个人的下身以前所未有的紧密姿态联结在一起。克丽的sheny1n带上几分哭腔,她快被b到窒息,同时心里羞耻地发现,她竟然不排斥弗雷德和乔治互相承前启后的律动。两个男生谦让的时候也在暗自较劲,一下强劲过另一下,幼稚地抢夺她的注意力。
“克丽,”暂停动作的间歇,他们剧烈喘息,“你想让我们怎么样?”
克丽摘下眼罩,眼眶里的泪水依然模糊了她的视线,又或者说,炽烈的q1ngyu强势占有了她,她暂时注意不到任何东西。
弗雷德吻着她的眼皮,耐着x子沙哑地问:“想要什么?”
她闭上眼睛,指尖陷进男生健壮的后背肌r0u里。“快一点吧……”
我想知道你们为我痴狂的样子。
一声令下,他们前后开弓,不甘示弱地耸动着。克丽迷糊地想,也许她不是什么魔法师,她只是大洋中无依无靠的浮游生物,被汹涌的海啸从海底深处卷起又抛下。她以为自己会殒命于滔天激荡中,结果却是她有着随波逐流的能力,等待席卷的巨浪回复成平静的海cha0后,她依旧自在漂游的魂灵。
一轮掠夺平息,不等克丽反应过来,弗雷德和乔治换了下位置又开始了。克丽仰起头长舒一声,在泪光中发现寝室的高窗外飘起圣诞的飞雪。
这是她迄今为止最纵情的圣诞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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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丽再次醒来时,天还黑沉着。英国的冬天都是如此,太yan出来得晚,外头寒风呼啸,城堡内却温暖如春,更别提她身边还睡着两个“人t火炉”。
身上粘腻得很,腿间酸痛不已,克丽当前最大的愿望就是冲个热水澡。她裹着被单下床时,膝盖一软,扶着床柱才能保持平衡。乔治惺忪地睁开眼,对她微笑,“早啊。”
“早安,乔治。”克丽从挂衣杆扯下能遮蔽身t的衣服,强忍不适穿上,“我先去浴室。”
弗雷德也从床上半撑起身,“需要我们陪你吗?”
她用校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早安,弗雷德。我要借用格兰芬多的nv生浴室,所以,没门。”
除了喝酒和睡觉,洗热水澡大约是最让人能放空的时刻。克丽摩挲着弗雷德和乔治在她身上留下的红痕,还有腿间一时半会还不能消退的红肿,突然意识到一个重要问题。她连忙关掉花洒,收拾好自己。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烦躁感,她冲出浴室的时候不小心撞到另一个nv孩,草草应付一声“对不起”就小跑回男生寝室。
她撞开门的时候,换上睡衣的弗雷德和乔治正在用魔杖对着房间各处指指点点,那些被午夜狂乱推翻的陈设都恢复原状。克丽轻声坦白:“前几天在放假,我们没有见面,所以……我……我忘了吃避孕药。”
他们脸上却不见一丝惊慌。乔治面带笑意,“洗好澡了?”
克丽瞪着他。
“这种事情不用你来c心。不管是麻瓜的药还是巫师的魔药,你都不用吃。”乔治的目光定在她颈侧衣领漏出的一点粉se印记上,“弗雷德和我早就在约束自己了。”
“真的吗?”克丽瞬间松懈下来,“那……男巫们都是怎么做的?”
弗雷德懒洋洋地走过来,“别纠结这个了,克丽。既然我们都没有顾虑,再放纵一些也不是问题。”
克丽想起他们昨晚的恐吓,心跳加速,“我不可能一整个圣诞假期都呆在这里!”
“那就打个折扣,只留今天就够了。”他扯下她斗篷上的系带,又把她扑倒在刚收拾好的床上。
请梅林保佑,克丽今晚还有力气回到赫奇帕奇地下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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