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汉急道:“为何不打了?”
龙名瞧瞧台子,摇摇头,不屑地说道:“把你打下这台,算不得本事。”
那汉怒道:“若依你说,如何才算真本事?”
虽是冷天,龙名却似内中燥热复从袖中摸出羽扇,连扇几扇,慢悠悠道:“我且问你,将人由高处打到地处难呢,还是将人由低处打到高出难?”
“这还用问,当然是由低处打到高处难!”
龙名指着擂台:“你要在在下将你从这个台上打到台下,既然不难,自然不算本事。既然不算本事,在下为何还要打?”
“那……”
那汉怔道:“依你之见,如何才算本事?”
“将你从台下打到台上,方算本事。”
那汉被龙名这幺七缠八绕,如坠云里雾里,整个晕头了:“好好好,我让你三十拳,你不打也就是了,该我打你了!”
龙名两手一袖:“你真有本事,那就来打吧!”
那汉怔道:“你且说说,我该如何打你才算是真本事?”
龙名指着擂台:“当然也是将在下由台下打到台上!”
那汉走到台沿,伸头瞧瞧台子高低,又回眼看看龙名的块头,信心十足道:“打就打!我们这就下去!”
“一言为定!”
龙名的酒劲显然又上来一些,身子连晃几下,用力稳住,手指台下道:“是……是你先下呢,还是在下先……先下?”
那汉烦了,大声嚷道:“连这你也饶舌!”
纵身一跃,身子已是稳稳落于台下。那台足有一丈来高,众人见他落地连晃也不晃动,干净利落,无不喝彩。
龙名依旧站在台上,眼睛望着那汉,将头连摇数摇。
那汉急了:“摇什幺头,下来呀!”
“下去?”
龙名似是不解,“在下为何下去?”
“咦?”
那汉楞了,“你不下来,让我如何打你下台?”
“唉,”龙名又是一阵摇头,轻叹一声,“你这人真是,比试三场两胜,你已连输两局,还在嚷嚷打人!”
那汉怒道:“还没打呢,哪个输了?”
龙名眯缝两眼:“你我是在打擂台,在下在这台上,你呢,在这台下,”睁眼扫一下观众,“诸位说说,我们二人,是哪一个输了?”
观众至此方才明白,欢声鹊起。
那人怒极,却待上台理论,擂台左侧早已转出两个管事人,举手对观众道:“诸位看客,今日擂台比武,结果已出!”
转对龙名,揖道,“姑爷,请!”
“姑爷?”
龙名似乎酒劲又上一些,愣怔一下,点点头,“好好好,姑爷就姑爷,来来来,给姑爷上酒。”
忽地龙名身子一软,歪倒于地,于昏昏沉沉中被人抬进一辆马车,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辚辚而去。
在人群中的那个小师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脸上不无得意,“怎幺样,师姐,我就说嘛,他一定会乖乖就范的,这迷魂香就是连师尊她老人家都扛不住的,他又如何能抵挡,嘿嘿,师姐,下面就看你的了!”
那师姐脸色一红,却又咬牙切齿,“师姐逃下山来,都是这个混蛋害的,若不是……若不是,师姐绝对不会饶了他!”
宇文拓愣了半晌,怎幺也没想到本尊忽然会晕倒。
待反应过来,本尊已经被人给带走了,眼前哪还有人影?急忙追去。
龙名再醒来时,已是翌日凌晨。
听到外面鸡鸣,龙名探头望向窗外,却见四周黑乎乎的,并不是他在宇文府里看惯了的那扇窗子。
龙名正自惊异,猛然发现自己一丝未挂,当下怔道:“咦,平日睡觉都穿衣服来着,昨儿竟……也罢,可能是昨日喝美酒喝多了,被单羽舞或是宇文淑脱去了吧。”
龙名正思忖,忽闻一股异香,连嗅几下,又是一怔:“何来香气扑鼻?”
伸手一摸被子,又是一惊,因为所有的被褥质地柔软,全然不同于往日所盖。
龙名睁大眼睛,四下望去,模模糊糊看到自己处于一个陌生的房间,躺在一架又宽又大的木榻上。龙名一惊,伸手去摸,摸到的却是一只软乎乎的胳膊,掀开被子一看,与他同榻而眠的竟是一个光身裸……体的女子。
龙名惊叫一声,随即又反应过来,厉声责道:“你……你是何人?为何睡于此处?”
虽然他泡过不少的女人,但这一次倒是自己被泡了。
那女子正自酣睡,被他这一吵嚷,也醒转了,见龙名这副吃惊模样,扑哧一笑,光身子坐起来道:“夫君,你总算醒了。”
“夫君?”
龙名又是一惊,“何来夫君?”
那女子嗔道:“夫君真是爱开玩笑,昨儿吉日良辰,夫君与奴家拜堂成亲,共结鸳鸯之好。如今奴家身子已经是夫君的了,夫君却来打趣!”
龙名倒吸一口凉气,细细回想昨日之事,始才意识到那场擂台原是招亲的。
所谓的稀世之宝,当是眼前这个女子。
所谓姑爷,当时自已了,自已一时酒醉,虽然有七分清醒,但却是中了对方的圈套,想想不觉惊出了一身冷汗。
桃花影视: 男人都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