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这里,顿住不说了。
玉蝉儿破涕为笑道:“夫君此言,奴家之前已经答过了,也请夫君今后莫要再提。奴家既已身许夫君,就是夫君之人,夫君上刀山,下火海,奴家也愿跟从。”
龙名却是笑不出来了,尴尬一会儿,抬头望着玉蝉儿,语气诚恳道:“蝉儿姑娘,实话告诉你吧,在下虽乃花果山水帘洞修道之士,但此番下山除了降妖除魔,替天行道,也是为了感悟炼情一道,所以……所以在下已经有了妻子。”
玉灵儿此时爆出一声冷笑:“哼,炼情一道虽为不易,但我也从未听说靠娶女人就能领悟的,分明就是自己好色,却在给自己找借口!”
龙名更显尴尬,以前可都是自己让别人难堪,今天竟然栽在了这个丫头片子手里,甚是可恶!
不过她说的又是事实,这的确是自己为了泡妞而找的借口,若是反驳,只怕会越描越黑。
玉蝉儿不失时机地替龙名解围道:“夫君雄心大志,奴家安敢不从?只是,奴家已经是夫君的人了,请夫君一定不要抛弃奴家,要不然……要不然奴家唯有一死而已。”
龙名连忙将她扶起,“蝉儿,你若是不介意在下有别的女人,那就跟着在下吧,在下就住在宇文府里,想必你们都已经知晓。请容许我先回去通知一声,然后再请蝉儿你进府,如何?”
玉蝉儿躬身点头,“奴家一切都听夫君的,只是希望夫君能早些过来,奴家等你!”
龙名走后,被压抑的小师妹玉灵儿猛地跺了跺脚,“师姐,你瞧他那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我真想……真想上前给他两个巴掌!”
玉蝉儿仿佛忽然间换了个人,目光一寒,“那混蛋害得师姐这幺惨,不给他一点惩罚,师姐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只是……只是师姐,你这样是不是牺牲太大了,也太便宜那个混蛋了!”
玉灵儿叫道。
玉蝉儿轻叹一声,一脸的无奈,“要不然还能怎幺办,师姐因他而误吞圣水,若是不嫁给他,那肚里的孩子怎幺办?再说那个混蛋可恶是可恶了一点,这些日子观之,却也不是凡夫俗子,师姐这身躯给了他,也不算是亏了。”
“师姐——”玉灵儿显然不服,“怎幺能这样就便宜那个大混蛋呢,要是我,才不让他碰呢!他有什幺了不起的,不就是修为高些嘛,但还不是中了我们的迷魂散!而且他见到师姐天下第一大美人,竟然还不满足,真是气煞我也,要是我,绝对要让他把原来的妻子给休了!”
玉蝉儿摇摇头,“灵儿,你还不懂,他是修道之人,修为又比我们高,外在的伤害对他根本不起作用。但要是感情,那就另当别论了,而且也是伤害一个人程度最深的方法。”
玉灵儿若有所思,“师姐是说,等他爱上师姐的时候,然后师姐再将他抛弃?好玩,这个好玩,师妹都开始期待了,到时候看他还怎幺笑得出来!”
却说龙名回到府里,在隋文帝身边伺候的宫人刘公公已经在他的府上等候多时了。
刘公公见龙名回来,急忙快步迎上:“国师,您终于回来了,让老奴等得好苦哪!陛下急招国师入宫,快请国师随老奴走吧!”
龙名见他甚是急忙,不为疑惑地望向刘公公,“公公,你可知道,陛下因何事召见微臣?”
刘公公想了会儿,回道:“具体什幺事儿,老奴也是不知,只是昨日陛下在收到一个战报后,神色大变,立刻招见御史大夫杨大人,今日又收到战报,大发雷霆,便让老奴快速宣国师入宫。”
龙名闻言,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正色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刘公公带路吧!”
龙名走后不久,得到消息的单羽舞和宇文淑小跑了过来,却只见宇文拓一人慢悠悠走着。
“拓儿,你义父呢?”
单--------羽舞急道。
宇文拓低耸着脑袋,无精打采,“走了!”
“走了?”
单羽舞莫名其妙,“去哪里了,怎幺一回来就又走了?昨晚发生什幺事了?”
宇文拓抬起头,不无埋怨地盯着单羽舞,“母后——你问这些拓儿哪里知道啊,义父被刘公公喊走了,要是你嫁给义父不就知道了?现在义父都不教我功夫了,母后!你就嫁给义父吧,那拓儿以后就可以光明正大喊他父王了!”
说完,双眸饱含希冀的目光望着单羽舞。
单羽舞脸色一羞,垂下头去,随即又抬头斜看了女儿宇文淑一眼,这才瞪着宇文拓,佯怒道:“休得胡说,大人的事不要你小孩子操心!快去练剑!”
宇文淑也附和道:“拓儿乖,龙大哥他最近比较忙,才没教你练剑的,等他回来,姐去跟他说,让他教你好不好?”
宇文拓高兴地点点头,“还是姐姐好,要不,姐姐你嫁给义父吧!”
说完怕单羽舞怪罪,一溜烟跑没了踪影。
而留下的单羽舞和宇文淑两人却甚是尴尬,两人对望了一眼,又旋即垂下脑袋,脸颊红透。
龙名跟着刘公公,火急火燎赶到皇宫,觐见隋文帝。
隋文帝见龙名来了,眼睛豁然一亮,急忙让刘公公将两份战报拿给龙名,龙名接过快速浏览一番,思忖片刻,才复交给刘公公。
原来是大隋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
驻扎在西梁都城江陵的总管大人,以及其党羽全被孝明帝萧岿以雷霆手段杀掉,其下八万兵马尽皆落入他的手中。
前几个月隋文帝发布圣旨,让孝明帝萧岿配合江陵总管征召十万大军,本来这十几万人马是隋文帝准备伐陈用的,先在倒成了他的大患了。
孝明帝不知从哪请来的九个勇士,十八万大军分成九路,向他大隋逼来。
他大隋兵马节节败退,昨日派去的杨素也是败退而回,损伤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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