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很多,我也霎时间明白了很多。是她对你的满满的爱,也是她对我们的满满的祝福。其实,舒诺费了那么多的精力去让柳焉唐未墨帮他出谋划策,何必呢?柳焉了解我,她未必了解现在的我这个阶段的我。因为她也未曾经历过婚前,未经历过这段患得患失需要沉淀的日子。舒母不同,她是过来人,她了解她的儿子,她明晰我们之间的问题,明晰解决之道。所以,舒母才是最好的帮手。
说来听听。
婆媳之间的悄悄话你要听什么?
她必定说过我能听的。舒诺在这方面还是很聪明的。
没有。我一口咬定。
那你今晚穿这件衣服的目的是觉得它很凉快?
不不不,我是勾引你来着。我闷笑,毫不避讳,掐了他放在我胸前的手一把,然后反被他掐胸一把,最后,我败。
为什么勾引我?有笑意。
可能是我渴了吧。我是女流氓,请相信我,我真的是。与此同时,大家也必须深刻的相信我,舒诺真是个野人。
折腾完后的半夜,我俩蒙在被子里聊了许久的天,我看不清他,他看不清我,我们用捏鼻子或身上其他部位来表达我们的表情状况,很有趣。
他说,他不是执着于结婚,他是执着于为什么我不能结婚;我说我不是执着于不能结婚,而是执着于结婚。
他说,别扭的女人,你到底在执着些什么;我说,别扭的男人,我也不知道。
他说,既然不知道,那我们就去结婚吧;我说好。
他说,你说什么;我说我说好。
他就没再说话,在黑黑的被子里把我拥得死紧死紧,咯咯的笑着。
于是,就是这么简单,我们彼此许诺了终身。
十二月中旬天气冷得让人不忍出门的时候,一个意外发生了,确切的说是,这个意外早就发生了,只是,发现得晚。
那天,唐未墨十分好的兴致,包下了达埔留市最豪华的酒店最豪华的包间宴请我和舒诺。
出门前舒诺帮我系围巾,十分郑重的嘱咐我,宴无好宴,尤其是唐未墨的宴。
我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
出门,那是个飘着雪的天气,我裹紧了衣服,舒诺裹紧了我,温暖自内而外蔓延,我忽然觉得雪的颜色,其实是幸福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