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去暗族救人,水瑟也是反复思量过的,自己若还留在木族很可能会给爹爹还有其他人带来麻烦,本欲去倭瓜国避难,却又放心不下暗夕,如果那日自己推测的不错,暗族显然已经暗潮涌动,不过暗夕虽然性命危机却也能等到暗昕回族,毕竟暗夕是暗昕的软肋,现下是杀不得的。
再说暗昕这几日老实了许多,也开始三餐进食,水瑟却发现亦游经常在自己院内,有些期盼也有些沮丧,每次看到自己眼圈都红,这么哀怨的表情让水瑟避之不及,便以督促暗昕为名,让亦游有空给她说点道理,说她自幼无父无母,很是可怜,没人教育,才如此心狠手辣,亦游一开始听见暗昕的名字很是不屑,还有丝愤恨,后面听水瑟用三寸不烂之舌将暗昕说的无比可怜,恨不得说成断奶就在外要饭,然后受尽摧残,挑粪刷茅房样样都做,最后经过满清十大酷刑之后才有了现在地位,亦游本就是个心软的主儿,听到此就越发同情起暗昕,眼泪跟不要钱一样狂流,此后,暗昕便每日都在那双兔子眼的关照下,战战兢兢的用饭,胃口逐渐变小,又在亦游的强大劝吃攻势后,开始硬撑的上吐下泻。
水瑟一日大发善心去圣地探监,就见那人蜷缩在角落里,吸着鼻子用猥琐的眼光看着自己,脸色蜡黄,嘴唇脱皮,一双原本尖锐明亮的大眼正泛着水汽,可怜巴巴的哑声唤着自己,活脱一个受尽虐待的纳粹集中营俘虏,“靠,昕,你是不是练什幺邪功了?”水瑟倒退几步,抽道,“水瑟...”暗昕披头散发的从角落爬了出来,一把拉住水瑟的脚踝,翻着死鱼眼道:“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