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d~贞子啊!”水瑟闭着眼睛一脚把暗昕踢的老远,拍拍胸口,呼呼喘气道:“我们不适合离的太近,还是保持点距离好,对了,你怎么弄的那么惨啊,我记得木族不兴虐待俘虏啊。”
“把你哥哥弄走,我求你了,呜呜...我从前对不起你,都是我的错,你可以凌迟我,可以鞭打我,随便怎么样,求你别把你哥哥放进来了。”暗昕痛哭诉说,真是闻者伤心,听着流泪啊,水瑟暗叹,宁可被sm都不愿意再见到亦游,自己怎么能放弃这个制约暗昕的法子?水瑟偷偷后退几步,缓缓一字一顿道:“亦..游..哥...哥?”暗昕如同雷达一般,探出脑袋,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躲进了离牢门最远的角落,抖着身子惶恐的看向门口,水瑟坏笑,暗吐一口恶气,大叹过瘾啊....以往被追杀的痛苦瞬间化为此刻的幸灾乐祸,而后干咳一声道:“哦,我看错了,你好好休息啊!”接着迈着轻快的脚步,哼着不成调的歌声离开了圣地牢房,一个抬头,天果真很蓝啊....
“瑟,你当真要去暗族?”水瑟背着身,吊儿郎当的晃悠着,听见后面有人说话,也不回头,只是望着朵朵漂浮的白云叹道:“我可以不去吗?”“暗夕追杀你那么多年,这次也算还给你了。”木棉花漫步走到她的身旁,“你明白我此去并不是完全为了暗夕。”水瑟散漫道,丝毫不觉两人正在讨论自己的生死,“你要做饵也可以想别的办法,若是这昕根本是来诱你前去,她说的那番话根本是个骗局,你要如何,你一人前去,谁都不带,如何脱险?”木棉花越说越是大声,最后竟然吼了起来,“你不想知道是谁在操纵这一切吗?”水瑟眼光瞄向那远方的纸鸢,一条长长的细线正扯着纸鸢越飞越高,想必是沁绾和知心在后山玩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