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口一个鹤远哥,什么鹤远哥最好了最喜欢鹤远哥了,转眼间就成了姓魏的。
还是个死心眼。
魏鹤远掐住她的手腕,拉住,迫的她靠近自己。
梁雪然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大跳,猝不及防被揽过腰肢,贴近他,玫瑰红扑上墨黑,定定地问:你做什么?
她现在可不怕他了!
你说的很对,乖巧漂亮的多,魏鹤远慢慢地说,像你这样嚣张跋扈的不多见了,我得好好收藏着。
梁雪然被他的目光吓一跳:你
魏鹤远松开手,随手把那张支票捡起,塞到她衣襟中,面色淡然:既然你觉着这里住的不舒服,出去玩一阵也无妨。解约的事情以后不用再提,我只当你在说梦话。
他转身就走,平静到仿佛刚刚只是在和梁雪然友好交流天气情况。
初步解约失败,魏鹤远看都未看她那份草拟出来的解约合同。
清脆的破裂声传来,梁雪然穿好外套,抱着小雪球出去,已经不见魏鹤远的踪影,地上空留破碎的花瓶瓷片,还有几枝开的正盛的玫瑰花。
折枝断叶。
梁雪然走出公馆,坐上钟深的车。
她还没有考出驾照,梁老先生留下的豪车虽多,但她不会也不能开。
这几天事情忙,钟深身兼多职。
梁雪然甚至猜测梁老先生到底是给他开了多少雇佣费,才能叫这个人这么死心塌地地跟着她。
梁雪然捂着脑袋,自言自语:想解个约怎么也这么困难啊
她深知魏鹤远的顽固程度,刚开始时能一个姿势做到尾的人,认定的事情很少能更改。
小雪球咪咪地叫,窝在她怀中;钟深看一眼:阿姨不是对猫毛过敏么?
现在房子大,可以找两间空荡的房间养着它。
小雪球乖巧地舔着她的手。
先前萤火巷的房子太狭窄了,根本躲不开;现在她有足够的空间和时间来养这么只小家伙,当然可以养着。
梁雪然的感冒一直没有好彻底,她倚着靠背,抱着小奶猫,有些疲倦。
路灯一盏接着一盏亮起来,钟深调了调,放一首不知名的法语歌,女歌手声音沙哑,节奏缓慢。
钟深问:你和魏先生谈妥了?
梁雪然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