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出了包厢,阿拉伯故事和希腊史诗就被初春微凉的风彻底吹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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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莉丝刚上车,就在一边的箱子里翻找起来,发现一包早上买的点心,还不忘顺手塞了一块进嘴里。
这半年在佛罗lun萨,费尔德侯爵对她的教育强度非常大。
每天睁开眼就要学一堆东西,国务大臣面上看着和蔼,平时对自己也慈眉善目,照顾有加,但是一旦转入教学时,瞬间化身斯巴达教导主任。
上舞蹈课和击剑课算是体能耗费,用脑过度才是最大的能量消耗。
虽然拼命摄入营养,脸还是消瘦了下去,至少过去的婴儿肥全退了。
克莉丝自己忙得仿佛高考生,连特意照镜子检视的机会都没有,还是老狐狸某天在饭桌上打量了一会,才点了点头:
“差不多了,看来以后扮不了天真少年啦。我当初见到你,就想让你改改这个毛病,单纯就意味着好欺负,别人确实对你掉以轻心了,但是也会引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这两天刚回罗马,他老人家忙着拜访“朋友”,克莉丝才得了空和那些女仆们到处转转。
咽下点心,她在盖上的箱子面上推开了地图。
一开始行长找上来时,克莉丝还以为是来借着自己和葛朗台夫人攀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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