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经意问:“基督山伯爵现在住在你家?”
被戳中最困扰的问题,克莉丝沉重点头,不自觉露出了几分可以被窥见的情思来。
至少足够一个关心并了解弟子的老绅士联想到很多东西了。
弟子本来就花名在外,能让他露出恋慕和困扰,还有压根没能睡好的倦意……都回lun敦三天了,就算分开一个月,小别胜新婚也够了吧,那个意大利人这么需索无度吗!
费尔德沉默了很久,克制住提剑杀去摄政街的冲动,语气郑重对克莉丝道:
“今天我来教你,如何有力向无礼的要求提出拒绝。”
克莉丝开始怀疑是因为自己睡眠不足,精神不太好,以至于这节课听得她十分云山雾罩。
委婉和强硬拒绝其他人的方法,老师确实教了不少,为了让论点周全,告诉她应该适当拒绝自己的享乐yu望也能理解,毕竟有时候人是会向惰xing屈服的。
但是这和保重身体好好吃饭有什么关系?
老师甚至还特意留她吃了一顿早饭。
坐在被他特意jiāo代放置的柔软坐垫上,克莉丝表情非常茫然。
回到摄政街,家里意外的安静。
直到在书房里看到和他们不同教派的爱德蒙,因为困倦大脑有些迟缓的人才反应过来,玛丽她们应该是去附近的教堂做礼拜了。
为了见老师,克莉丝今天出门很早,爱德蒙当时正在管理家中事务,他们并没有打照面。
两个人还是今天头一次碰面。
想到昨晚自己又一次“无理取闹”,克莉丝没有和他打招呼,有些不自在走到一边,打算在书架里拿了税法回房间看,结果经过桌案时,却被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