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莉丝面无表情:“是吗,我以为在马赛也是你听我说,除了你也跟着跑,没什么区别啊。”
杜朗:“……”
红头发能年纪轻轻就做贼首,被巴黎一帮老家伙提防,心态很好,相当乐天,似乎眼前麻烦和他无关,甚至能把自己的事情当新闻来听,兴致满满说:“你来说说,你又发现什么了?”
“比如土lun海军基地最近有些小动作?我现在觉得要抓你的是王党了。”
杜朗怪声说:“行吧,历史学生,你总能预言什么吧?”
克莉丝:“读历史只能帮助人去借古鉴今、预判形势。不能什么都相信。人xing是复杂的,就算历史学家用怎样的逻辑和背景去猜测当时的情况,说不定当下做出重要决定的人也只是随xing而为,没有想那么多。”
路易十八是个通透的人,把什么制度都看得很淡,但是也只能勉强维持三派平稳,现在他病重,这个冬天变得格外难熬,三个政党的冲突也就变得明显起来。
首当其冲的就是王弟(未来的查理十世)为领袖的极右王党,他们意图恢复到法国大革命前的国王专政,恢复贵族特权,所以拥护他的都是一些旧贵族。
温和派则支持国王的君主立宪制,成员基本是上层资产阶级,毕竟看隔壁英国下院就知道,支持这个,未来他们就能掌权了。
第三个就是自由派了,主要是反对波旁王朝,大多数是主张共和政体的革命党,当然还包括拿破仑党人。
杜朗这次就是受到拿破仑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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