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斯垂德:“夏洛克,我们需要证据才能判案。”
夏洛克嗒嗒嗒地敲打手机,漫不经心地说:
“我不能一直纵容你们不动脑的习惯,这样下去总有一天苏格兰场会被取缔的。”
在场的另外两个警官脸上的菜色更重了。
雷斯垂德无可奈何:“伍德先生,您可以略过这一节,先做完我们的笔录吗?”
伍德明显是把夏洛克的不发言,当成了夏洛克的心虚。
他强硬地说:“我不会放过这个污蔑我的男人的,他必须对此做出解释。”
夏洛克不为所动地继续盯着手机,像是没有听见雷斯垂德的话。
路德维希捅了捅雷斯垂德的手臂,小声说:
“抱歉打断你们的严肃气氛,我去上一个洗手间?”
雷斯垂德叹了一口气:“这种事情不需要和我报告……但你就让夏洛克继续无视下去吗?”
“没有人能告赢夏洛克-福尔摩斯,所以我一点都不担心。”
路德维希轻手轻脚地拉开椅子:
“而且,福尔摩斯家的男人可不是我管的起的……失陪。”
然而,就在路德维希站起来的时候,夏洛克突然开口了:
“钢琴板有人为松动的痕迹,只要货车震动,就会散开——运送路线是凶手设计好的,他故意选择不平稳的路线,故意让你们发现钢琴里的尸体,故意在尸体上放上钱币,为的就是,让你们为了要不要拿走钱而争执,起到拖延时间的效果。”
雷斯垂德谴责地看着路德维希:“你早该去上洗手间了。”
路德维希:“……”这和我上不上洗手间有毛线关系!
雷斯垂德继续说:“显而易见,他只是在等你表态而已。”
路德维希:卧槽这一点都不显而易见!
雷斯垂德说完,继续问夏洛克:“可是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
夏洛克瞥了一眼路德维希蹑手蹑脚走出去的背影:
“为了拖延时间,凶手对日落有特殊的感情,钢琴必须在日落时送到剧院……我讨厌说第二遍。”
伍德:“可这仍然不能说明我打开了钢琴。”
夏洛克漠然地说:
“你口袋里的钞票可以交给雷斯垂德了,凶手在钢琴里装过石头,石头上沾了油渍,油渍又沾在了你口袋里的钞票上。”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
“那种油是伯明翰的福尔森太太自制的,里面加了浆果的种子汁液,独一无二。”
伍德抖着手摸了摸口袋。
随后他脸色苍白,被雷劈过一般,呆呆地坐在椅子上。
雷斯垂德:“原来如此……那你是怎么知道凶手身高六英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