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卓:
苍天啊。
真的,幸好她今早为了准备上午的事儿出来着急了,没有吃饭。
阮总这是在干什么?
阮秋深吸一口气:哇,今天天气可真好,空气都是清新的。
央卓:今天重度雾霾,PM2.5超标。
阮秋:
这二愣子似乎心情不是很好啊?
一口一口的,阮秋总算把粥吃完了,她优雅的擦了擦嘴,起身往外走。
央卓在身后跟着她,看着她的背影,觉得阮总今天似乎格外的妖娆,那腰和屁股扭的,想让人踹一脚呢。
阮秋的好心情持续了一天,一般上午跟外资谈这么久,她脑袋都炸了。
可如今,不仅没有炸,她散了会陪大家笑呵呵的吃了个饭,把中餐的精髓介绍了一个遍,中午简单的休息,阮秋又起来敷面膜了。
阮总爱美,忆风上下都知道,她每天都打扮的或是霸气或是帅气或是妖娆或是美丽,能把公司的当红艺人都给比下去,一般人不愿意跟她站在一起,怕有对比。
只是
秘书站在门外,压低声音:今天第一次了?
央卓不可思议的伸了伸手:第五次了。
半天,敷了五次面膜,除了阮总也没谁了。
午休时间刚结束,安亦然过来了,她走路一直像是脚下带风,手里拎着阮秋爱吃的甜点敲开了门。
秘书把咖啡送上来就准备出去,阮秋看见了,叫住她:给我换柠檬水,这个会让皮肤暗沉,不适合我这样的精致女人,以后都不要弄了。
秘书:是。
正喝咖啡的安亦然手一僵,她抬头看着阮秋。这位总裁,什么意思?
阮秋拿着镜子,照着自己的脸,看着上面的黑泥面膜,哼着小曲。
她跟安亦然早就熟到能穿一条裤子,她就是来了,阮秋这面膜也没往下冲洗。
安亦然:心情不错?
昨天还没看她这么开心。
阮秋放下镜子,咳了一下,忍着笑:还好,你怎么来了?
她以前都没有完全发现自己的美。
原来,就是敷着面膜,她那一双灵动的眼睛也是那么的漂亮呢。
安亦然笑了笑,她从兜里掏出一张卡,放在了茶几上:之前你接济我的,归还。
阮秋看了愣了愣,她起身走到安亦然身边,把卡踹进兜里:你和我跟亲姐妹似的,还计较这么多干什么?真是的,我不想收非让我收。
安亦然:
阮总变了。
她的确变了。
从她跟穆娜正式宣战那一刻,有很多事儿,阮秋就要掂量一下了。
她的一切,穆娜都有所掌握,所以想要转移资产给自己留后路什么的并不现实。
其实阮秋昨天的心原本乱糟糟的,脑里也尽是一些不好的东西,她不像是她表现的那样强势无所畏惧,只是为了楚青,她不得不坚强。
而昨天,楚青的一句话,简直是从天堂落下的曙光,将阮秋的一切照亮。
失去一切又如何?
彻底失败又如何?
她有楚青。
青青对她很渴望呢。
安亦然:昨天,苏警长跟你道歉了么?
她笑着看着阮秋,阮秋大手一挥:说什么道不道歉啊,以后都是一家人。
聪明如阮总。
用脚想也知道青青突然起来的变化肯定是被什么刺激了。
她的身边没有什么朋友。
唯独苏大警长。
阮秋现在心里对她是一点怒火都没有了,反而充满了感激,她感觉苏钰就是天上掉下来的贵人,帮她无限度的刺激着青青。
哟。安亦然好笑的看着阮秋: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一夜之间像是变了一个人?
这种事情,虽然是好朋友也难以启齿。
但是,阮总实在她开心了。
她的屁股拧着,在老板椅上傲娇了一会儿,羞答答的:青青昨天说,她渴望我。
安亦然:
她什么时候见过阮秋这个样子。
还有都一起同居这么久了,还说这么纯洁的话,莫非阮总到现在都没把楚青拿下来?
就这样,她还有脸这么开心呢?
平时不是秀的很厉害么?
简直了
心里这样吐槽着,安亦然表面上则是维持着惊讶,呀,能让楚医生说出这样的话,阮阮,你魅力不小呢。
阮秋的脸红了,她抵着头,眼里都是笑:还好吧说是很久了,哈哈哈。她说着说着,突然就自己笑开了,吓得安亦然一跳。
阮秋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沉淀于某种快乐之中:我原来我这么优秀啊,我这张脸哎,怎么办呢,我妈啊,这一辈子没给我什么好东西,就这张脸,我还真要感谢她,是不是特别的惊为天人啊?
说完,她抬起头看着安亦然。
她的脸上现在还敷着黑泥,就那么看着安亦然。
安亦然身子僵硬的看了一会儿,忍不住问:阮总,我怎么没看见您的脸呢?
被狗叼走了么?
阮秋:
真的又是鬼哭神嚎的战斗声音从总裁办公室的门里传出来。
忆风的人早就见怪不怪了,谁不知道安亦然过来,阮秋那屋就没消停过。
俩人折腾完,阮秋洗掉面膜,她往脸上拍着水,看着头发散乱,正在整理仪态的安亦然:你今儿这么早来干什么?别告诉我是为了打听苏钰的事儿。
安亦然竖起大拇指:阮总一向这么聪明睿智。
阮秋翻了个白眼,她轻轻的拍着自己细嫩的肌肤:你看上她了?你们也太随便了吧,才见几面。
并不是看上。安亦然勾着唇角,只是这么多年了,难得遇到一个感觉很不错的人,你不觉得她很可爱么?她感觉苏钰很可爱,为了接近她,每次在飞机上都拼命的要水,第一次就喝了八杯,她不停的上厕所,那别有用心的模样,同事们看了都偷笑。
阮秋真是一点没看出来,照她家青青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