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亦然:你是不是告诉她我喜欢香水了?
阮秋点了点头。
安亦然:她今早拿了十几瓶香水来见我,被我们同事以为是搞代购推销的,直接给按外面了。
阮秋:
苏警长似乎在亦然那智商一直不上线,平时挺精明的一个人,见到她就这么直线球。
我可不了解她。阮秋又开始第二次保养了,她弄完脸开始弄手:但我想,能跟青青那么好的人,应该也差不了。
安亦然无语了,你能不能别开口闭口的都是楚青?
要不然呢?哎,我不跟你说了,我下午还有事儿,你们的事儿,自己折腾去,别在这儿麻烦我。
阮秋对安亦然一直相当不客气,她没聊几句就撵人了。
央卓早就备好车在楼下了,路上,阮秋翻着盒子:你说我这十字绣好看么?
央卓看了看,阮总这种事儿上还是很巧的,她亲自绣了一条龙,旁边是大气的山水,看着磅礴有气场。
央卓点了点头,她知道阮秋这是为了什么,并没有多说,看着外面的天空,一时间有些心烦意乱。
阮秋却笑了,她抬了抬眼看央卓那冰凉的脸笑了:我让你给我盯着我妈和素心阿姨那边你怎么盯的心情似乎不大愉悦,你这是吃醋了?
央卓不吭声,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八婆。
阮总就是这样,她太了解了,自己幸福了就开始来欺负别人,一天不显摆不事儿事儿的浑身就不舒服,应该把她的工资扣成负数才好,看她怎么一次敷那么多面膜。
央卓不多说,阮秋也不再多问,路上有点堵车,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到了地方。
素心自从回家之后,基本就被家里保护起来了,她的家庭虽然从商的也有,但是多以官场为主。
一进那小区,虽然是对外开放的,但是从门外到保安,一路的询问,目光的注视,谨慎的样子都让阮秋有一种回到部队大院的感觉。
到了楼下。
素心正在院子里浇花,看见阮秋过来笑了:阮阮来了?我给你做了点心。
还是最疼她的阿姨。
从小到大,阮秋跟素心最亲,她把礼物递给素心:姨,这是我亲自绣的。
素心看了看,她笑了:没少挨针扎吧。
阮秋:
真的是一点面子不给。
央卓站在院子门口不进来,从到了小区,她的脸就黑着,跟素心连招呼都没打。
阮秋凑近素心,指了指央卓:怎么回事儿啊?
素心收起浇花的水桶,她淡淡的瞥了央卓一眼:我最近整你妈了。
阮秋:
要不仔细听,阮秋还以为素心阿姨在骂她。
素心对阮秋一直很坦诚,不是及特别情况下,她不会隐瞒阮秋。阮秋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她感觉这孩子命苦,生活在太多的谎言之下,就是从小衣食无忧荣华富贵也不如普通人家绕父母膝下的孩子幸福,所以,她尽可能的给她爱,不去欺骗。
怎么回事儿?
阮秋听了还挺来精神,小尾巴一样跟在素心身后,进了房间,素心洗了手,沏了一杯茶给她:这次架也吵了,总要吵出点效果。
阮秋喝着茶,不叠的点头,素心阿姨这一点跟她妈很像,凡是都追求结果。
我回来了,家里很开心,又怕我还会离开,就给了一个闲散的职位,让我来帮帮忙,像是我这样的人,已经许久没有权利了。素心这话说的轻描淡写:既然有了,就要难为她一下,让她忙一些也没有精力再去与你斗。
阮秋:
这老手就是老手。
怎么过招说的跟过家家似的?
素心看着她的眼睛:阮阮,你也知道一些吧?
阮秋点头,吹了一口茶叶:就听说阮昊那有一个新建的项目审批文件一直拿不下来,说是消防不过关。
素心点了点头,淡淡的笑了。
俩人聊了一会儿,阮秋看了看时间,准备去接楚青下班,临走之前,她看着素心问:姨,你真就打算不回去了?
素心很平静,眼睛看着远方:我不会离开她的。
这话每一年阮秋几乎都会问她一边,她这答案从没有改变过。
阮秋沉默,耐着性子:那您这是干什么呢?
这样的折腾,不像是素心阿姨的性格啊,她是一个对任何事儿都很淡漠的人,许多常人的弯弯绕,她不屑,这一点,素心和楚青很像。那她跟妈妈大吵一架,又搬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素心安安静静的看着阮秋,我在等她求我。
阮秋:
这话说的就厉害了。
从素心那回来,阮秋一路上心思还没平静,这老一辈的谈恋爱虽然跟她们不大一样,但是素心阿姨真的好直接好攻啊,这一点她要多学习。只是让妈妈那块冰求她阮秋还真是想象不出来。
我看见穆总了。
阮秋出神的时候,央卓开口了,她的声音有些受伤与难过。
阮秋看着她:在哪儿?她往窗外望了望,央卓轻轻的:在老阿姨的楼下,她躲在车里,是一辆不常开的车,我认识的。
阮秋看着她:你这是吃醋了?央卓,你信我的,你对我妈那种感情真的不是喜欢,不过是从小被她带着,受她庇护,是一种类似于恋母情节的感情。
央卓沉默了片刻,她问阮秋:我也从小跟着你,你也护着我,那我怎么不恋你?
阮秋:
央卓今年的工资都要负数了。
阮秋这一路上紧赶慢赶才到了楚青的医院,到了门口,她看见了苏警长那辆破败的桑塔纳。
苏警长家境不错,但是可能是职业习惯,低调的不像样子,那车停在门口,要是不认识,阮秋觉得她一脚能把一个轮子踢飞。
阮秋捧着自己路上买的鲜花,到了楚青办公室门口,敲开了门。
这时候已经是下班点了。
苏钰正躺在椅子上,懒洋洋的跟楚青说着什么,楚青坐在那表情有些古怪,脸微微的泛红,看到阮秋进来,她的目光有片刻的闪躲。
阮秋很疑惑的看向苏钰,苏钰一下子站了起来:呀,阮总来了,快快快。她从旁边拿了一块毛巾,把椅子打扫了一下:您坐。
阮秋:
苏钰比阮秋早来了一个点。
她上午被国航的保安赶出来心中的怒火不知道往哪儿发,直接去肯德基吃了三个汉堡心情才好一点。
下午忙了点案卷的事儿,等着楚青要下班的时候她过来了,刚开始还是简单的诉苦,到后来,她开始又不着边际了。
青青,你跟我说实话,你和阮秋是不是还真的没有内什么呢?
哎,你那是什么眼神?我是要教教你,你在别的事儿上通透,但这种事儿,你还得听我的,不说我多有经验,你知道我手里多少那种事少妇被欺骗后来反目成仇的案子么?
我最了解豪门的感情了,我跟你说,你现在这样拿着架势挺好,千万被让阮总那么简单的就得到你,有钱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多,别看她对你这么做,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推到你。
别说你们高中的事儿,那时候还是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要不然怎么就没在一起呢?还不是因为不能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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