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谁,就是你!你干的好事!”秦皇手指一指,瞪着那张本属于自己的脸,“朕就说呢,怎么觉着出了这怪事,你反而很是开心,原来是打着这样的主意!”
以权谋私,排除异己,而且还是用她的颜面她的身体!
实在是,太过分了!
萧贵妃眨眨眼:“陛下息怒,妾身惶恐……”
“你惶恐个毛,朕见你这日子过得挺滋润呢!”秦皇习惯性掐上对方纤细的腰身,还没用力,又想起那是自个儿的身体,忙又松手,“朕问你,你是不是打了雷牧歌一巴掌?是不是回绝了银翼的邀请?是不是把魅影一行给撵了出去?”
萧贵妃点头,一脸无辜:“陛下说得没错,都是妾身做的,但妾身乃是有原因的,罪无可赦,情有可原。”
“什么原因?”
“先说那雷牧歌,妾身本是遵从陛下之意,跟他讨论陛下批复过的文书,说着说着有丝不适,忍不住想吐,他倒好,竟然过来拍妾身的背,揩妾身的油,不,是揩陛下的油!妾身忍无可忍,也不想再忍,就轻轻甩了他一脸子。陛下你来评评理,他是大夏第一勇士,妾身是个手无搏鸡之力的孕妇,谁强谁弱,一眼便知,哼,不就是一巴掌吗,既打不坏,又伤不了,这个小肚鸡肠的男人,居然还敢来告妾身的状,不,是告陛下的状!”
小肚鸡肠?眼前这个倒是蛮像。
秦皇翻个白眼:“不是他告状,是朕自己了解到的。”想想又问,“那西烈皇帝陛下送的帖子呢?”
萧贵妃咳了一声:“西烈山高路远,风沙漫天,这土不长草鸟不生蛋的地方,实在不宜孕妇前往,银翼他自己皮粗肉厚的,也不体谅下陛下的身子,哦,现在是妾身的身子……其实吧,与其西行,还不如南下,我南越也不是没士兵,没马匹,改日妾身也训练个暴雨骑之类的,给陛下瞧一瞧,乐一乐。”
秦皇勾勾唇角:“那么魅影呢?”
萧贵妃又咳了两声:“妾身是为陛下好啊,经过深思熟虑才撵他走的。”
“此话怎讲?”
“陛下可记得,当年妾身曾经与他有些不对盘,他没少在陛下面前说妾身的坏话,当然妾身也没让他好过,那踢他下水的一脚至今想起来还觉得好爽……”
“说重点!”
“是,魅影一直对妾身怀恨在心,意欲报复,换做以往,妾身自然是不怕的,可现在的情况比较复杂,妾身变成了陛下,而陛下变成了妾身,他想要对付妾身,也就是要对付陛下,而陛下又念着昔日之情对他毫不设防,妾身忙于政务,又没法时时在陛下身边提醒告诫,要被他伤着了陛下,可怎么了得?保险起见,无奈之下,妾身只好以陛下的名义下令撵他走了……”
薄唇上下翻飞,啪嗒啪嗒,秦皇被绕得有点头晕,只好摆手:“朕知道了,你没错,做得好。”
萧贵妃抿唇一笑:“陛下圣明。”笑意未绝,忽然脸色一变,捂了嘴冲向更衣间。
秦皇摸着下巴,看着那跌跌撞撞的背影,开始觉得这身子互换的事儿其实也蛮好的。
享自己的福,让别人受苦受罪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