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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想问问你怎么会觉得我不知道?在你眼里我和妈都是傻子吗?”

骆家诚高中时就亲眼目击过自己爸和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年轻女人出-轨。他当时气得冲回家就让舒宝琴、也就是他-妈妈赶紧和骆永长离婚。

可舒宝琴哭着拽住儿子,说自己能忍,自己可以原谅骆永长,她相信骆永长只是一时间鬼迷心窍,最终还是会回到有她和骆家诚的这个小家里。她不想离婚。

“骆永长,清醒点吧。你以为我经营这家鹤寿轩几年了?你觉得鹤寿轩和海外画廊、海外画家的合作都是谁敲定下来的?我要是走了……你说撑起鹤寿轩的核心骨干们是会跟着我走,去自立门户继续一起打天下,还是愿意留下来辅佐你那个画框大小都分不清的私生子?”

“最后,关于闻月。”

骆家诚从椅子上起身。他走到骆永长的面前,拿开叼在嘴里的烟,弯下腰。

七个月前,骆家诚飞去了威尼斯。目的是为了为了威尼斯双年展。

和巴塞尔艺术展一样,威尼斯双年展也是艺术界一大盛事,是全世界各国的艺术家们削尖脑袋都想参加的盛会。

和更为看重艺术作品作为商品的价值的巴塞尔艺术展不同,威尼斯双年展向艺术创作者们寻求的是创新与革命。也因此威尼斯双年展向来以看重先锋艺术闻名。

众所周知不少艺术家都桀骜不驯、个性古怪。可就连这些稀奇古怪如奇珍异兽的艺术家们都非常珍惜能在威尼斯双年展上露脸的机会。

毕竟威尼斯双年展分国家馆与主题馆,国家馆由各个国家自行选拔出展艺术家与参展作品,想要在主题馆露脸则需要来自主办方的邀请。前者相当于参加奥林匹克的国家队,后者则必须拥有让主办方都交口称赞的才能,又或者是全球性的知名度;无论是哪一边的资格都相当难取得。

因此对艺术家来说,只要在威尼斯双年展上露脸,这本身就已经是一种荣誉了。

骆永长把闻月当枪手使,又拿雕塑当障眼法向外界隐瞒闻月的绘画才能。他当然不会给闻月加入“国家队”的机会。

与骆家诚和闻月自身的意愿没有关系,他俩从小就被送作堆。就算骆家诚不愿意,他也是那个陪伴闻月最久、最了解闻月的人。

他知道对于闻月来说,绘画是她唯一可以被允许拥有的、释-放自我的方式,也知道绘画是闻月唯一能够亲近她父母的渠道。所以为了画下去,闻月愿意放弃很多东西。其中也包括了她本应获得的荣誉。

可闻月愿意不等于骆家诚愿意。

奔着让闻月以个人名义参加明年的威尼斯双年展,骆家诚早早就开始和威尼斯双年展的主办方有所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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