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会讨姑娘家欢心呢?”
景佑陵缄默片刻,抬了抬手中的海棠花枝,“……顺手。”
“哦。”谢妧凑近,看到他这幅说不出话来的模样,突然觉得有些想笑,“所以,是特意顺手给我折的咯?”
她这样连番靠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就只剩下两尺远,谢妧突然觉得很是不妥,但是看到景佑陵垂眼看她,并无退意的样子,便也只能站在原地。
不是,他怎么回事,按道理来说不应该一退八丈远,然后对自己说公主自重的吗?
他们两人僵持了一会儿,景佑陵抬手,将手上的海棠花枝递给谢妧。这花枝上还颤巍巍地留着昨夜未干的露水,裹挟着他身上特有的松香味,绯色和他白皙的肤色相衬,沾了一点儿暧昧的意味。
谢妧突然觉得自己以前错了,或许,他并不是不适合绯色。相反,他向来泠泠犹如天上明月,手上的这枝海棠,却瞬时拉他下了红尘。
景佑陵突然抬头,对她承认道:“嗯。”
他伸过来的手腕瘦削,手腕上面的经络都清晰可见,和花枝截然相反的不染红尘。
而他的腕骨之上,有一枚小小的痣。
谢妧盯着他手上的痣,突然愣了,然后倏地抬眼对上他的视线。
作者有话要说:
谢东流:那个,其实我的意思是,你把这个当成是你自己送的就好,不要提到我。
柚柚:【叉腰.jpg】我才不说谎!
谢东流:我为了这段感情,付出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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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谢妧对上了景佑陵的视线,她此刻和他靠得极近。她踉跄往后退了一步,有些慌乱地接过景佑陵手中的花枝,脑中翻涌而过的都是他腕骨上的那颗小小的痣。
她刚想把手上的花枝递给站在旁边的剪翠,手刚伸到一半,突然又顿在了半空之中。
谢妧将那花枝拿在手中,突然没了兴致。
她垂了眼睑,“三公子东西也都送到了,若是没有什么其他事情,就请回吧。”
然后她俯下身看着现在躲在景佑陵身后的耳雪,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