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我说了多少回,手臂上还有伤口,不能泡水。”男人说着还叹息了一声,面露无奈,“你为什么总是不听呢。”
冬喜气疯了,胸腹起伏。
别墅不似外面的野生旅店,顾延有绝对的主导权。
蒸腾的雾气里到处都充斥着他的气息。
冬喜反抗不了,蹬水,踢打,咬他...无果,只能任由他摆布。
…
“小喜,你爱我吗?”男人在她后面,隐约能看见一截劲瘦的腰。
“你会帮我找哥哥吗?”冬喜强忍着疼,费力地将头扭过去,反问。
“回答我啊...”顾延发狠,凑近她的耳边,掐住她的腰。
“我,我不爱你。”冬喜吃痛,五官扭曲起来。
男人咬住下牙,他力气使得更重。
...
夜渐渐变深。
冬喜被折腾的半点儿力气都没有了,顾延将她抱回床上。
“小喜,你累了吗?“抱着她的人明知故问。
冬喜累的连动手都不愿意,懒得回,只觉得被抱不舒服,“松,松开...”
“呵...”她隐约听见一声轻笑,“应该是你松开我。“
顾延一开口,口吻沉沉,像是魔鬼在耳边絮语:
“知道吗小喜,是你下面勾着我不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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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的双人榻,同床异梦。
顾延本想着卡在十二点整同她说一声晚安,结果当顾延举着插有奶油蜡烛的迷你慕斯蛋糕走到床边时,床上的人已经熟睡得不能再熟了。
冬喜的脸卧在被褥内,呼吸声规律。
肩颈那儿撑起一抹脆弱的弧度,棉白色的睡衣,露出来的两截白嫩嫩的小腿。
她真的太累了,床太软。
即便她已经熟睡了听不见他说什么,顾延依旧执意地欺身在她耳边说:“小喜,生日快乐。”
说完对着她的额头落下一吻。
冬喜似乎是梦见了什么,喃喃在呓语。
顾延凑近去听,只听得她嘴巴里含糊不清的内容是:“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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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当天,冬喜睡醒睁开眼,就有佣人过来帮她梳洗打扮。
都是一些新面孔,她压根就没见过。
闻夫人闹完后,家中的佣人又换了一批。
冬喜换上新衣服,新鞋,头发被盘起来,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被佣人扶着下来。
正厅内堆满了礼物,但她却毫无兴趣,甚至连看一眼都不愿意。
她只想赶紧过完今天,好去找哥哥。
顾延提前从公司赶回来,帮她庆生。
厅堂内气氛温馨。
“过完今天,你就会去帮我找我哥。”冬喜的脸蛋印着跃动的蜡烛火光,准备吹蜡烛了,她扭头再度朝男人确认着开口。
可男人充耳不闻:“小喜,吹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