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都已经这样了,原来的小喜也回不来了。”成嫣被她这句话陡然给打击到,憋了很久的难受有些抑制不住,并且也被柏画凶巴巴的模样给刺激得不轻。
柏画又何尝不是觉得难受,她缓缓冷静下来,她拍了拍成嫣的肩膀,自顾自地说,“对,反正回不来了,回不来了。”
“但是小喜不能继续留在他那里。”
“对,不能留在那里。”
...
她深呼吸,似乎正在盘算着什么计划,一抬头,突然看见成嫣红红的眼睛。
殊不知她自己的眼睛也早已红成一片。
“哭有什么用!那个姓顾的就他妈是个疯子。”柏画别过脸,一脚踹上身后的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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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能对我卖力地叫,知道吗?”
“要是被我知道你朝别的男人摇尾巴,你看我弄不弄死你。”
又是一个清晨,男人的手在她身前摆弄。
冬喜忽然产生了幻听,“弄死我吗?”
顾延帮她扣扣子的动作就那样应声停顿住。
“小喜?”他咬唇,顾延他不解,他弯下腰轻声地唤,“你,在说什么?”
顾延试着温柔,试着伸手去帮她将散出来的头发别到耳后。
结果冬喜突然就对他说,“我只能卖力地对你叫,要是被你知道我对着别人摇尾巴,你就弄死我。对吗?”
一番话说出口,顾延愣住了。
在顾延错愕慌乱的当口,说完,冬喜一把推开他,猛地从他身侧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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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延已经半个月没回公司了,整天整天地在家陪着冬喜,也不管她是不是讨厌自己,总是觍着脸上去凑。
他好像从未像这样正儿八经地和她吃一顿饭。
原来她挑食,特别喜欢吃紫色的食物,比如紫薯、茄子、芋泥。
顾延从来都不知道这些。
午间顾延问家里的管家,问她平时喜欢吃什么零食,管家想了会儿,弯腰回:“鲜花饼。”
回答完又加了一句:“尤其是用溪镇农家地长的芋头作料,夫人她最喜欢。”
顾延默默地听,听完头也不回地吩咐说:“行,你今晚安排厨房做。”
结果晚上,冬喜没有流露出半点儿对鲜花饼的偏爱,兀自吃完自己碗里的那份牛排肉就自顾自回房间去了。
顾延陡然一阵被她气笑,很快他拿了块饼也起身。
顾延脚前脚后也跟着她回去,结果回到卧室被他抓到冬喜饭后加餐偷吃零食。
冬喜嘴角还沾着罪证,忽然出现在身后的顾延,冬喜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等意识到什么以后,冬喜迅速且果断地将零食包用力往梳妆归里塞,似乎不愿意同他分享。
“给我一个。”顾延弯腰蹲在她身前,小声地祈求,顺带帮她把掉落的棉拖整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