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间原本正常的关系已经全部颠覆,顾延不能接受冬喜现在的状态,而冬喜不知道自己是顾延的妻子,对他仅有的感情也只是畏惧和陌生。
一开始冬喜还试着让自己接纳他,可是自从从医院回来,每夜的梦魇,被他压在身下承欢,冬喜做不到,原本仅有的一点熟悉感早就被消磨殆尽,剩下的也只有恐惧和畏忌。
她被顾延从浴室内抱出来,强行带回了卧室。
结果冬喜一看到床就想逃开,奈何男人的手掌像镣铐,她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现在,睡觉。”顾延对她说。
听起来有些耳熟,那种熟悉的高高在上的命令语调,但是冬喜回忆不起来他们之间曾经有过什么。
冬喜看了顾延一眼,嘴巴微张,几度欲言又止。
顾延忙碌了一整天,本想回来好好休息,没想到回到家还要处理这样的事,真是麻烦至极的女人。
“你,你去睡吧,我就坐在,坐在沙发就好。”冬喜用心组织了一下语言,“我还不困呢。”她诚恳地说。
她真的不困,特别清醒,亢奋到能盯着天花板看一整宿,或许到了明天白天她就能睡了,冬喜天真的想。
“刚才不是说困吗?我就在这儿,我看着你睡。”顾延火气又上来了。
大约是顾延看起来真的特比生气,冬喜犹豫了一会儿,改口说:“那,那你等会我。”
接着她跑到床柜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盒药,刚想直接吞,顾延从她手里抢过。
一整盒的安眠药。
“谁给你的?你年纪轻轻吃什么安眠药?”顾延觉得太阳穴的青筋在抽搐。
不是,不是说要睡觉吗...?冬喜又又又茫然了,不吃药还怎么睡。
她盯着顾延手里的小药盒。
看久了忽然觉得吃药睡的天昏地暗比起压根就睡不着,也不是不好,她直接就想去夺。
…
一整宿,冬喜被他圈在身下。
她只要一有动静顾延就会过来盯着她。
就连上厕所都要跟。
冬喜快崩溃了。
深更半夜,家里的大门被推开。
家庭医生来了,冬喜的手被顾延牢牢圈在掌心,她不受控制地要咬指甲。
…
又过了几天,不知道这样麻木的日夜经历了多少。
冬喜日夜哭闹,摔东西,挠人,指着顾延的鼻子吼叫。
最后都是被顾延压在身下,一下一下的抽c惩罚叫她闭嘴。
顾延知道她喜欢名包首饰,这天回来前特意去商场买了好几样。
什么香水、包包、项链耳坠,专柜新品几乎都被他给包圆了。
他这么一个惹人注目的人,在奢侈品店豪掷千金,引得无数人侧目,议论纷纷。
羡慕这个词已经说烂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值得他精心付出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