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鸣谦微微一笑,说:“戒指贵重,但不及你。”
江浮清心尖发颤,与商鸣谦对视了良久,随后慌张地移开了视线。
他眼里有星辰大海。
江浮清拍了拍心口,别过头去,假咳了一声,又转过头来,问:“后来呢?”
商鸣谦叹息一声,说:“后来我就当了两百多年的家主。期间失忆过数回,具体多少次,我也记不清了。只是每次我失忆后醒来,就要面临一连串的祸端。要不就说我杀了某派的护法,要么就说我当街毒打了某个富商,要不就说我扬言要一统修真界什么的。每次都要解释许久,实在调解不了的,只好下了狠手。”
是红色那个没错了。
商鸣谦每每回忆起来,都觉得十分头痛,不过好在没有出什么大纰漏,还能应对,只是长期这般下去,就不知道会不会捅出更大的篓子。
江浮清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小心问:“那有没有人告你调戏良家妇女?”
商鸣谦苦笑一声,觉得江浮清现在有点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摇头道:“这却没有。不过偶有不认识的女子来找我,让我给她放烟花,说是我答应过她。”
“啊这……”红色的那个果然是撩神了,怪不得他调戏起自己来游刃有余,套路多样,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看来在过去的两百多年里没少实践。
商鸣谦忽然回过味儿来,端详起了江浮清,握住江浮清的手,说:“红色的那个,不会经常这样调戏你吧?”
江浮清讪讪笑了笑,在心里道:会的,特别会。从言语轻薄到吃干抹净,整套流程熟练得不行。
他虽然不说话,但商鸣谦也从他闪躲的眼神里猜到了,一时醋意大发,手险些要把床框捏碎,怒火中烧:“他怎么可以这样?!”
江浮清咽了一口唾沫,心道他这是吃的什么飞醋?都吃到自己头上去了?连忙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背,劝道:“没事,都是你的身体,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这不是细节。”商鸣谦闷声闷气地道。
江浮清实在无法,眼看这事儿是糊弄不过去了,索性倾身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稍触即离,“不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