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这府中都让我做主嘛,没管好她,该罚的是我。”硬的不行,宴音就来软的。
姜负雪说道:“霜败,你也出去吧。”
夕阳从打开的房门外漏进橘黄的光,又很快消失,屋内只剩了两个人。
“夫人说要罚就罚你,说说看,为夫要怎么罚你?”
宴音小步挪到书案前:“不是什么大事,就不罚了吧。”说完还探身去看那张请柬,却看不明白。
“姜家怎么能如此没有规矩,再把青芝叫进来吧。”说着他起身往门看,似要叫人,这是摆明了,不罚她就要罚青芝。
宴音忙捂住了他的嘴,心里一时后悔,她在姜府无依无靠,到他面前耍什么横。
“没什么可叫人的,我认错就是。”她道。
闻言,姜负雪那双漂亮的眼睛眨了一下,示意她松手。
“你要怎么认错。”唇得了自由,他清正的眉轻蹙,似有疑惑。
“我错了。”她执手站稳,似在书院先生面前认错的样子,姜负雪登时气得笑了出来,说道:“你这般认错,打手板的藤条可备了?”
宴音低头看地,做鹌鹑状。
“过来。”声音自头顶传来。
她不动。
“不如把那多嘴的丫鬟发落出府去,嗯?”他虽问话,却不是在要她意见。
宴音猛地抬起头,咬了咬后槽牙,绕过桌案走到了他身边去,手揪着他肩上的衣裳晃了晃,软下了声音来:“我错了,我……不会再让她乱看乱说了。”
声音小如蚊呐,也不知姜负雪有没有听清,他只抬头问道:“可有藤条?”
“啊?”
怎么又提藤条?
没等宴音反应过来,姜负雪将她的手往下一扯,按住她的后背,宴音整个人趴在了他的腿上。
“等等,你做什……”
还没问完,姜负雪起了掌,手掌落下响起啪啪的声音。
正是一掌一掌拍在她圆润挺翘的臀上。
宴音瞪大了眼睛,脑子一片空白,沉浸在姜负雪打她的震惊之中,手不自觉地想去捂住,就被他钳住了手。
她一下清醒了过来,奋力挣扎,“不准打!停下!给我停下!”
姜负雪书案上仍是清风拂面的温雅公子,书案下的手却没有停,一下下落在娇儿的圆臀上。
等终于停了下来,宴音的发丝也散落了许多,她捂住发烫的地方,呆滞又无措。
姜负雪满足于娇儿的身段手感,愉悦极了,将她翻了过来,撩开凌乱的发丝,叹道:“没有藤条,劳累为夫用手,夫人可长记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