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淮琛笑呵呵的:“地产商不投地等同于不务正业,无论能不能投中总要参与。”
记者们围着他边走边聊,又问:“作为行业资深,三陈总认为现在是不是买楼上车的好时机?”
“如果是刚需,早晚都要买,自然是可以买,如果买我们集团开发的住宅物业,更是不需要犹豫太多。”
一群人和谐地笑笑。
陈淮琛继续道:“至于投资,哪种都有风险,不要说买楼,买股票股票会蚀,买债券会利息低,看个人需求啦。”
“三陈总,对于财经时评上针对你们垄断市场、炒高地价的抨击,你有什么看法?”
陈淮琛眉头也没皱一下,大度道:“言论自由,谁都有质疑的权利,但如果我们真是有问题,相信政府第一时间会处理。”
说完,他随意拍拍某个扛摄像机的记者,开玩笑道:“记得把我拍年轻些。”
陈淮琛态度亲和,气氛还算融洽。
走到台阶处,又有人高声问:“不知道三陈总对姜海和这个人还有没有印象?对于你大哥陈淮柯陷害致其入狱这件事你怎么看?”
陈淮琛上台阶的脚步一顿,转身示意安保人员记录提问者的就职报馆与记者证编号,随后严肃道:“姜海和?他恶意诽谤被法庭判赔的卷宗是否需要我找出来送到你眼前?你不经调查随口诋毁,又想赔偿多少?”
蜂拥的记者被挡在会场外。
陈淮琛折起手帕擦拭着额头沁出的细汗,在心中暗骂晦气,弹丸之地没个清静。
陆司麟早已候在场内,起身招呼道:“陈三叔。”
拍卖还有三十分钟开始,会场里已坐满大半,陈淮琛目光循循扫过场内,隔空与相熟的人点头致意,又向身边的陆司麟确认:“那个人真的没有来?”
陆司麟斜挑着下巴朝右前方看去,摇头道:“暂时只见到姓林的助理。”
陈淮琛手指敲敲表盘,皱起眉:“偏偏挑这个时间去喝茶?连拍卖会都不准备出现。”
陈棠苑今早竟然领着庄律森去父母面前过了明路,四个人还一起到铜锣湾的凤缘酒楼饮早茶。
神速的进展再次令所有人意外。
陆司麟忿懑道:“毕竟与千亿嫁妆相比,旧跑马场就是小巫见大巫,完全不够看。”
陆司麟紧接着提醒:“陈三叔,那个人你们千万不能看小了,他搞起小动作来可没有底线的。”
陈淮琛嘁了一声:“真以为能搞定她父母就算十拿九稳?陈绛影在集团里可没有职位,二嫂的话语权都比她大。”
看着陆司麟殷勤堆砌的笑容,又想到庄律森对大哥抛去的橄榄枝迟迟没有进一步回应,陈淮琛愈发觉得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