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消息,平秋一眼望过,没有在意。因为这时他正坐在徐瑞阳的副驾驶,已经没有闲心去关注这些七七八八。
他问:“你刚才说得很模糊,我没有听清楚。你说你知道你妈妈过来了,是因为她来找你了,是吗?”
“差不多,她目前在……”徐瑞阳话音一顿,似乎是不知道怎麽形容那处地方,“在徐修远租的房子。我现在带你过去,但你得做好心理准备,估计这次不会很轻松。”
“是她去找的修远吗?她说了什麽?”
“不是。是徐修远找的她。”
平秋一愣:“你说什麽?”
徐瑞阳道:“是徐修远找的我妈,应该是他主动摊牌了。”
汽车飞驰,窗外狂风刮过平秋的耳朵,他仿佛被人拉住头发,一下子往后仰去,后脑撞到头枕,顿时心乱如麻。
半晌,平秋说:“你们真是亲兄弟,出其不意的方式都那麽相像。”
恰好红灯,徐瑞阳猛地刹车:“你是说我这次来找你?对你是惊吓,对我不是。”
“我是说去年夏天。”
“去年夏天?”
“你要装不知情吗?那就当我没有说过。”
“什麽意思,去年夏天发生什麽?和我有关?”
“你不知道?”平秋狐疑,“你莫名其妙给我打的电话,发的短信,你现在要装不知道?”
“如果真的是我,我现在何必?装了有什麽用?”
“不是你?”
“我和你说过……而且你应该知道,没有准备,我不会来打扰你。”
“怎麽会不是你呢,”平秋迷茫,“是你以前的号码,没有换过。怎麽会不是你?”
“以前那个号码我早没有再用了,好像卡丢了,我后来换了号码,”徐瑞阳回忆,“至于手机,应该是徐修远上学,我的旧手机留给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