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君信及时止损。
重获呼吸自由,梵音脸蛋涨红、乌眸湿润,显得楚楚可怜。
可她狠狠擦拭红肿的唇,“乐君信,你和梵心,天生一对!”
男人沉下脸,“你再说一遍?”
梵音惯会察言观色。
乐君信浸y商场,喜怒不形于色,梵音经常猜不透。
但此时此刻,她感受到他压抑的愤怒。
她不懂。
更不服气。
于是,她字正腔圆、一字一顿,“你、和、梵心,天、生、一、对!”
心火一点即燃。
乐君信掐她脖子,“梵音,你不准说我和梵心般配!”
我这辈子被梵心捆绑。
是为了你。
迄今为止,我并不想你知晓或领情。
但你怎么能说我和梵心天生一对?
她同样是我最恨的人。
纤长睫毛扑簌,她眼神透着倔强。
乐君信烦躁,团起领带,塞进她小嘴,掌心牢牢捂住她的唇,不准她吐出来。
他意味不明地说:“你根本不在乎。”
被堵住嘴的少女:“呜~”
可乐君信怒火难消。
他决定真正惩罚她一次。
右掌持续捂住她的嘴,左手将她侧翻,令她跪趴在桌面。
临窗小桌毫无活动空间,她被迫撅屁股贴向他挺翘的肉棒——往前爬,她容易掉海。
她惜命。
强制手段下,梵音的乖顺,乐君信同样着迷。
他剥落她的睡K和内裤,温暖宽厚的掌心摩挲她白皙滑嫩的屁股蛋,较长的中指和无名指,伴随他抚摸,若有若无戳刺湿软小穴。
“湿了。”指节顶进嫩肉收缩的小嘴儿,他慢条斯理道,“小淫娃。”
梵音:“……”
乐君信长得不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