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是她第一个男人。
这回他用强,她居然被刺激得出水。
她不想应这声“小淫娃”,却清楚她这具身体配得上。
长指浅进浅出。
待微肿穴肉主动吸附指肉,他猛地拔出,扶着滚烫棒身,怼进粉嫩小口。
“唔!”
梵音痛叫。
黏湿的领带降低她的音量。
尽管她愤怒地想要手撕乐君信的鸡8,也只能发出娇软可怜的呻吟。
胯下之物被湿热肉比1层层裹吸,他低声喟叹。
他愿意死在她的比里。
理智尚存,他记起这次是惩罚她,要她痛!
“扶稳。”
话落,乐君信猛地顶胯,整根深埋,顶得她全身颠晃,险些滑出窗口。
她眼疾手快抓紧窗框,膝盖抵住桌面,屁股撞向他。
小命保住了。
小穴却快被巨根撑破。
而且是她“主动”。
梵音疼出碎泪,呜咽不止。
乐君信怜惜,如狂风暴雨、席卷一切的操干,却不停歇。
他就是要她痛。
要她记得。
她说一次他和梵心般配,就会被他操尿、操出血……操死。
于梵音,二十分钟格外漫长。
他像是机器,标准抽插进出,不会累不会停;
可回荡她耳畔颇为性感的喘息,同样属于他。
白天被他破处,阴道险些撕裂。
涂药才养几个小时,又被他后入狠c。
疼痛已经盖过快感。
掌下少女软趴趴的,毫无生气。
乐君信终于松开右手,扯出滴答淌水的领带,嗓音嘶哑:“下次还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