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乔知行熬好病号粥,乐君信喂梵音。
梵音不喜欢吃。
他喂一口,她吐一口。
乐君信擦拭她黏糊糊的嘴角,“想吃什么?”
断断续续睡几个小时的梵音懒懒撩起眼皮,“姐夫。”
乐君信:“……是我。”
梵音倾身,隔着衬衣精准含住他胸前一粒,轻轻吸吮,含糊不清地说:“我想吃你。”
乐君信:“……”
小君信:“……”
他给她下面涂了药。
如果她退烧,他操死她。
于是,乐君信用手背碰触她额头。
一片滚烫。
乐君信推开埋在他穴口的小脑袋,“先吃饭,再吃我。”
男女力量悬殊。
尤其梵音正病着。
他轻易推开她。
梵音不高兴,瞪了眼白软香糯的粥,“我不想喝这个!”
“那想吃什么?”
“葱油拌面,加个荷包蛋。”梵音补充,“你做的。”
乐君信权衡一番,“行。”
梵音张开手臂求抱抱,“我要监督你做。”
乐君信:“……”
最终,他输给她湿漉漉的双眸。
他替她穿好袜子,裹上薄毯,打横抱起她。
梵音怔了怔,很快顺从地抱住他脖子。
窗明几净的厨房。
乐君信将她放在远离油烟的窗前小桌,“坐好。”
梵音眨眨眼,乌眸蒙着雾,“姐夫做好吃点。”
“好。”
他挽起衣袖,从冰箱取出食材,面朝梵音站在料理台前。
洗完葱,他看一眼梵音;
沥g水,他又看一眼梵音;
切好葱段,他抬头,却看见她站上窗台。
他顿时心乱,“梵音!”
梵音笑眼弯弯,“姐夫,我不会游泳,怎么会跳海?你别担心,专心做面,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