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言和连颐在车上你侬我侬了片刻后,他将她送到家门口。临别之际,两人还有些依依不舍。
“你……要进来坐坐吗?”连颐站在门口,对李泽言说。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可连颐每每面对他就像初恋少女一样羞涩。
李泽言伸出双手抱着连颐。他身高接近190厘米,站姿又挺拔,连颐这种个子高的女生,穿着高跟鞋被他用在怀里也只能够到他的下巴。她围住李泽言的腰,抬头亲了一下他的喉结。
“你还记得吗?上次在舞会的时候,我也亲了你的喉结。”连颐用食指点了一下他喉结的顶部,李泽言突然打了个颤。
原来他怕痒!哈!连颐总算发现了无所不能的李泽言,居然有这么可爱的弱点。
“别闹。”她的手腕被他抓住,随后李泽言情不自禁地低头含住那张正笑嘻嘻的红唇。这一切都发生在今晚,连颐觉得有点太不真实了,脸上顿时十分燥热,一时之间竟被李泽言吻得有些晕头转向。
开始只是简单的舔吸,连颐的欲念渐渐被李泽言身上的淡淡玫瑰香给撩拨起来。她能感觉到李泽言的手在她的腰间逐步往上移动,他手指抚摸过每一寸地方都仿佛燃起了熊熊欲火,她迫不及待地想让他进入自己。小手邪恶地向他的胯下伸去……
走廊传来开门的声音,两人条件反射地朝声音来源看去。漆黑的走廊投射出那个人背后的光线,是许墨。
他愕然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而连颐和李泽言在看到他出现后也马上分开,保持距离。不过从他们身上略凌乱的衣物,和李泽言唇上残留的口红来看,大概也知道他们刚刚在做什么。
许墨很快就恢复了笑容:“不好意思,看来是我打扰了,你们继续。”说完就马上关上了门。
门后的许墨像没发生什么一样,坐回电脑前继续工作。他整个脑海里都是那一幕:他从猫眼看着连颐和李泽言之间的一举一动……她那个眼神是从来没有看到过的,不管是面对他,还是凌肖白起,都不曾让她有那样动情的眼神。
他手上把玩着钢笔,一脸从容。似乎刚刚的事对他并没有多大的影响。
下一秒,金色的笔尖插入了许墨的拇指中。红色的墨水和血液混合到一起,说不清哪些才是血,哪些是墨水。他依然很淡定地看着手上的伤口,将拇指放到唇上,舔食血液的腥甜。
好尴尬啊……连颐看着许墨关上的门,再看看李泽言沉默不语的表情。这戏剧性的修罗场,简直令人头疼。
“要不你还是进来坐吧。”
李泽言点头。他坐到沙发上,不知道是外面寒冷的天气,还是刚刚被许墨撞见的原因,他的脸居然泛起了红晕。
连颐现在是彻底放开了对李泽言的贪婪。她也不客气,直接蜷缩着坐在他怀里,继续刚刚被打断的好事。可是李泽言却制止了她的下一步。
他捏着连颐脸上的肉:“我不是说了吗?现在还不是时候……乖一点,别勾引我,知道吗?”
连颐假装没听到,她脱掉下身的丝袜和内裤,在李泽言面前晃了晃,然后坐到他的大腿上。
对上他疑惑的目光,连颐可怜兮兮地撒娇道:“不进去,就蹭蹭,好不好嘛……”
李泽言失笑:“你怎么把男人的词说了?”
连颐毫不在意,她将李泽言早就“蓬勃向上”的大家伙从裤裆里释放出来。她还真的是第一次看到,前几次都是隔着裤子摸,这下亲眼看到更馋得不行。jT犹如儿童手臂一样粗长,就是颜色有点粉嫩……
她眼里瞬间亮了!小手迫不及待地握紧上下套弄,刚要张嘴想要含住,李泽言也阻止了:“不可以,你别闹了,我……会很难受的。”
“好吧。”连颐有点失望,下面那张小嘴都馋得水直流。他倒好,吃都不让吃。
“你是不是很少做啊?”连颐冰凉的指尖划过玉粉色的冠状沟,李泽言感觉头皮都有点发麻。他摁住连颐的手:“婚前有过几次,但都是同一个人。”
“然后呢?”
“然后?没有然后。”他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我的X经验并不丰富。”
连颐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将近29岁的李泽言居然只和一个女人上过床,而那个人还是她的现任妻子。这也太单纯了吧?难怪颜色这么粉嫩……
李泽言抚上她的脸,微笑着:“其实我一直没有太多的欲望,所以性爱对我而言可有可无。甚至,我会觉得是一件很浪费时间的事……可是自从遇到你,我总是控制不了它……一想到你,下面就特别难受。不过——”
他抱住她的T,用力箍紧:“未来我们有更多的时间去享受,不急于一时。”
你不急我急啊!连颐不顾他的抗拒,骑在他胯上,把湿滑的穴口贴着jT前后推动。李泽言滚烫的体温和坚挺的y度,让她那敏感的小豆豆得到了充分的摩擦。
不容他有反抗的机会,她直接俯身堵住他的嘴。李泽言感受到了从连颐穴口淌出的淫液裹满了敏感的下体,他喘着粗气,双手用力地抓住她的双乳揉捏。
连颐坐起身,背对着李泽言,手指插在两片嫩肉中间抽插,水声潺潺。李泽言看着这张“小嘴”仿佛在召唤他的进入……
“来嘛……”连颐扭动着臀部,骚洞差点就贴在他脸上:“求你了,我真的很难受……”
李泽言的自制力虽强,但也抵不过连颐的骚劲。他将沾满水的男根放进了连颐的大腿之间,开始了缓慢的抽动。
虽然不能止痒,但是暂时解渴。连颐也不要求太多了,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假阳具递给李泽言:“你实在不愿意,就先用这个吧……我真的太难受了……啊!”
开启了震动的假阳具进入连颐阴道的那一刻,给她带来了强烈的快感。虽然没有在大腿根根部摩擦中的那一根舒服,但是在这关头,也聊胜于无了。
李泽言拿着假阳具,和身下的大物保持着一样的抽插频率。连颐的穴口是直线一样长长的,看起来不大,却能把接近18厘米的假阳具全部吞入。
也许是太久没有做了,李泽言很快就射了出来。可是连颐还没高潮,这就很尴尬了……
看着她腿间一片白浊,他沉默了好一会儿。
“不管你信不信……我平时真的不这样。”
连颐用纸巾擦拭着,脸上的笑意都快藏不住了,还是安慰道:“没事,第一次都这样。”
“……”李泽言觉得在她面前,真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三天后。
连颐在浑身肌肉酸痛和剧烈的头痛中醒来,她挣扎着坐起,却发现自己身处一片黑暗之中。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腥气,闻着很像血液的味道。她一度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打了个冷颤,她摸了摸身上,却发现自己赤裸着身体。
她是很怕黑的人,连睡觉都必须点上一个香薰蜡烛或是开着小夜灯。在这样漆黑一片且空荡荡的环境里,她感觉周围都是危险。
“请问有人吗?”她扶着额头,努力在回想着昏迷前的事。
记忆像刀片一样切割着她敏感的神经,越想越头疼。连颐只记得傍晚的时候,许墨带着从外面买的披萨,说要和她一起吃晚饭,还开了一瓶果汁……然后吃着吃着……许墨的脸越来越模糊……
是许墨?!他为什么要把她带到这里来?他想做什么?!
连颐没有时间去想背后的原因,她只想尽快逃出这个地方。她不敢伸手,生怕摸到什么可怕的东西。只好一步步地往前试探,终于摸到了像墙壁一样的y板。
她敲了敲,好像是空心的木板,推了一下,没有反应。于是她往y板的右边一直摸,摸到了一个像门把手的东西,一推开,外面还是漆黑一片。
刚踏出一步,她就踩空了。掉下一个约膝盖深的池子,踏空的余悸还没完全消除,又面临新的恐惧。
她摸到了身下是软软的,湿漉漉的东西,甚至上面还有一些毛发。连颐尖叫了一声,突然头顶有灯光亮起。
她睁开眼睛仔细一看,自己正身处一个黑漆漆的房间里,中间的池子盛满了像血一样的液体,还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血肉和皮毛。
“啊——”她惊叫着,不顾自己全身上下都是血,挣扎着爬上池子的边沿。
背后不知道从那里出来了两个身穿黑色连身衣的蒙面大汉,在连颐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人拉着一边胳膊,将她拖向另一个地方。
“放开我!”连颐声音都在发抖:“求求你们放了我吧!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他们拖着她来到一个房间,那个房间的装饰特别温馨、可爱,和刚刚那个鬼地方格格不入,但正是因为这么温馨的场景,连颐觉得更加诡异。
眼前站了一个很高大的男人,他也穿着一样的黑色连身制服,头上戴了一个类似击剑的头套,连颐没法看清他的脸。他摆摆手让刚刚那两个彪形大汉出去。随后蹲在地上,好奇地打量连颐。
连颐看着他,不断往后退:“你想干什么……不、不要……”
两个彪形大汉又拖了一个女人进来,同样是满身鲜血,但从外观上看,那个女人明显是个金发碧眼的白人。她进来一看到连颐,就抓住她:“Helpme!please!”
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见这个女人又去抓着那个蹲在地上的黑衣人说:“please……pleasedon''''tkillme……”可是她话还没说完,那个黑衣人从身后掏出一把枪。
那个女人正低头祈求,连颐还没来得及惊叫出声。她的额头已经多了个洞,后脑勺溅出的碎骨头和白花花的脑浆喷了连颐一身。
连颐很想哭,可当她看到黑衣人手上的枪还没收回去,她只好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
她知道自己是下一个,只好闭上眼睛,颤抖着不敢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