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会每日为娘娘烧艾,如此半个月便无大碍。”钟灏臣含笑道,“这些日子,娘娘一定要留在宫里调养,切勿外出走动。”
“有劳钟大人为本宫辛苦,婉贞铭记在心。”婉贞一边穿衣一边轻笑道,“今日之事大人务必守口如瓶,若是让外人得知,你我的清誉都难保了。”
“娘娘的意思,微臣明白。”钟灏臣施礼道,“今日之事,不会有第六人知晓。”
如是,钟灏臣每日午膳后来此烧艾。每次烧艾时都会遣走宫中下人,只留映雪或是阿慈在殿内侍奉。这样过了十日,有关婉宁阁的一些风言风语便传开了。
“皇后娘娘,这几日有关德妃的闲话您可听说了?”傅贵妃抬起眉眼窃笑道。
“既是闲言,听来做什么呢。”皇后不甚在意笑道,“本宫这些时日忙得很,竟不知又有何新鲜事啊?”
“这事还真是新鲜得很呢!”慕容琦斓笑着打趣道,“德妃的龙胎似是有些不稳,这近半个月来,日日召钟灏臣为其安胎,每次都要在寝殿里侍奉一个时辰。”
“钟大人是伺候德妃的太医,德妃龙胎不适自然要传召他,这有何不妥吗?”赵顺妃冷声道。
“顺妃娘娘有所不知,钟灏臣每次去婉宁阁,德妃都只留近身侍婢伺候,将其他奴才打发得远远的。”常贵人似笑非笑道,“您说,这事是否非比寻常啊?”
“常贵人真会夸大其词,德妃龙胎不适自有太医照料,又留着近身侍婢伺候,何须其他奴才在身旁吵嚷?”姚贵人不屑笑道,“你这样非议德妃娘娘,可是有损她的清誉啊。”
“话也不是这样说,虽说钟大人是侍奉德妃的太医,但终究是男女有别啊。”冯月昕插嘴道,“德妃娘娘身居高位,理应做好嫔妃的表率,如此不知避讳自然不妥。”
“冯修容这话说得是,让太医安胎又不是什么秘密,何须瞒着所有人呢?”冯月昭淡淡笑道,“德妃妹妹实在是过于小心,或许这其中真有什么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