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什么隐情?她怀着身孕,皇上许久都不曾召幸。许是一个人久了寂寞,想找人排遣排遣。”傅贵妃媚声笑道,“至于孤男寡女在寝殿内,会做些什么,本宫倒是不知了。”
众妃闻言皆是窃窃私语,皇后环视众人一眼后,佯怒道:“够了,越说越不像话了。这些话在中德殿说说就算了,若是谁不小心传到皇上耳朵里,当心会惹皇上动怒啊。”
“娘娘,傅贵妃她们也太放肆了,那些话也是可以乱说的?”紫珊蔑笑道。
“若是换做以前,本宫自然要加以责备。不过...本宫也很好奇,德妃究竟在隐藏什么内情。”皇后眸光闪动道,“不如,就让她们推波助澜,等把皇上给惹急了,就有好戏看了。”
“娘娘英明,这些费力不讨好的事,就让她们做去吧。”紫珊笑着奉承道。
有关婉贞的传言越传越离谱,很快就传到了太极殿。
“何德庆,听闻德妃日日传召钟灏臣,可有此事?”景胤一边批阅奏折一边低声道。
“启禀皇上,德妃娘娘近日身子有些不适,故而日日召钟大人前去安胎。”何德庆讪讪笑道。
“德妃龙胎不适,为何没人来向朕禀报呢?”景胤皱眉道。
“许是没有大碍,所以不想让皇上忧心。”何德庆应道。
“既无大碍,又何须日日召太医安胎?”景胤没好气将奏折掷于龙案上,“德妃何时召钟灏臣去婉宁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