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过了会儿他又觉得自己跑了太没面子,好在没多久,时瑞也拿着东西跟着过来,只留下孤身一人的王公子。
人是他引荐的,他自然也要来问问原因:“平安,你俩认识?”
赵平安摇摇头:“不认识,不熟,确切的说这也是第一回见。”
时瑞不解:“那你俩是怎么吵起来的?”
“哦!我跟他不认识,但我跟他爹认识……”
时瑞“???”
想了想王谨行他爹是谁,时瑞有些惊讶:“你是说王大人?”
“不错”
时瑞有些好奇:“问题来了,你是怎么跟王大人认识的?”
只听赵平安理直气壮的道:“王大人是我干爹。”
听到这儿时瑞还有些懵,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王谨行,那神色一看就是有心事,赵平安疑惑道:“你看什么?”
“没什么,我就看看”,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有些委屈的道:“这事儿你瞒的我好苦……”
“哦!这个确实是我错了”赵平安一脸的理直气壮。
时瑞“……”
大兄弟你认错可不可以别那么理直气壮,好像错的不是他一样。
他们俩这一番吵闹惹出来的动静不小,只不过班里的人少有认识的,尤其是官家子弟。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国子监里有权有势的人家不少,来之前家里可是好一番叮嘱,让他们收起性子少惹事,弄不好这就是要牵扯到家里的,所以他们更晓得明哲保身的道理,也都在观望着。
第一堂课讲的是易经,易经难学,更是难讲,从前,就连夫子都不爱讲它,大都是夫子先通讲一遍,再细讲一遍,然后靠着学子们自身的理解来学习。
之前考试涉及到的易经内容也很少,就是因为这一科实在是难,但是在国子监这种人才辈出的环境里,这易经都是要作为重点去讲,倒是有意思。
他与王谨行那一番冲突虽说没有达到让夫子插手的程度,但学生们可都是听得清清楚楚。他们可是知道的,这一个是书院司业的亲儿子,另一个虽然只是个小小的贡生,却敢公开与王谨行叫板,他们自然不敢小觑……
起码眼下是如此,作壁上观为最佳之策。
等到一上午的课上完了以后,便到了午饭的时间,除了有些离家近的会有家里的小厮送饭之外,大多数的学子都是在书院的食堂就餐,赵平安自然也是如此,姜鱼林想着也要问问他第一天上课感觉怎么样,便提前过来他门口等着。
“助教好”
“助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