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压着她的舌尖轻轻一抿,将那血迹给留在了舌苔上,蹭过下唇时,甚至在上头也挂了些艳丽的朱色。
他轻笑一声,“温温吞了。”
沈非衣哪里肯听,她本是要吐的,可被沈裴捏着双颊,根本就动不了。
沈裴便又凑过去吻住她,舌尖微动,迫使沈非衣将那腥甜吞入。
男人力气大,沈非衣挣扎了许久,终于是明白,沈裴似是铁了心的要“羞辱”她。
她无法拒绝,却又难以接受,便只能闭着眸子,默默承受着。
直到她再次感受到沈裴后,这才幽幽睁开了眸子,语气中带了恨意,“这次我并非情愿。”
“沈裴,你这是奸罪。”
她说这话时,却因为浑身瘫软,说出的话也是像是撒娇,没有丝毫的震慑力。
双腿沿着玉桌自然垂下,脚腕上的铃铛泛着微响。
沈裴丝毫不以为意,闻言也不停,只是轻声问道,“是吗?”
说罢,他吻住小姑娘的唇,而后靠近她。
沈非衣口中难以遏制的发出一声喘,眼尾浮着春意。当她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后,眼里立刻闪过一丝懊恼的悔恨,像是再恨自己不争气。
沈裴见势便轻笑了一声,“温温才是骗子。”
说罢,小姑娘脚腕上银铃猛地急促一响,沈非衣颤着身子轻呼,却被她即刻咬住了下唇,瞥开眼睛不敢去看沈裴。
男人见势,这才幽幽开口,“我与温温,只能说是——”
他咬住小姑娘的耳朵,语气暧.昧至极,“通——奸。”
第057章
◎害怕◎
沈非衣同秦玉凝回了宫之后,到了傍晚,礼乐坊便托人进宫送了消息,说言白乐师身子抱恙,近些日子许是不能为沈非衣和秦玉凝教曲子。
具体什么时候能交,这小厮倒是没说,只是说届时言白会托人进宫请二人。
原本这言白名气大,教两人时,宫里头也只叫人传了个话,并未给银子。
这会儿言白抱恙托人传话进宫,太后也不是这等不通情达理的人,应下后,还特地吩咐人送了一箱珠宝,还有一根人参。
也算是对言白这些日子教秦玉凝和沈非衣学乐器的交代。
这礼乐坊去不了了,沈非衣只能和秦玉凝在宫里待着,出宫倒也是可以,就是沈君晔消息实在是太过灵通,秦玉凝去哪他都要跟着。
一来二去两人觉得沈君晔碍眼,也懒得再出去跑了,只待在舒玲殿消磨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