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2月10日6、女探花之死东王府的大殿显得尤其清冷,瓴甓高筑的殿堂空旷得骇人,就像阴曹地府一般,就连漂浮在夜空里的雾气这时都彷佛飘进了殿堂之内,让所有的一切都变得缥缈而朦胧起来。
林丽花几乎已经被杨秀清蹂躏地奄奄一息,耷拉地脑袋跪在地上。
她身上的衣物早已被全部扒光,赤裸裸的胴体无丝毫秘密可言。
她之所以还跪在地上,是杨秀清的一只大手正如操控傀儡般地控制着她,将她翻来复去地摆弄着。
林丽花双腿微张,往后噘着屁股,两条修长的玉臂却被粗暴地一起拧到身后,瘦削的肩胛骨好像脱臼一般怪异地往前凸出。
被扭到后腰上的双臂从腕部交叉着,正同样跪在她身后的杨秀清张开如蒲扇般大小的手掌,同时抓捏住她的两个手腕,由此发力,一边将她的身体往上提,不让她轻易地瘫软下去,一边又将她的手臂往后拉,迫使她始终保持着跪姿。
杨秀清就在她的身后大逞兽欲,巨大的肉棒在那已被暴虐得发红发肿的小穴里疯狂地抽插着。
对天王来说,科举或许是他心里屡试不第的一个结,可对于读书最下品的杨秀清来说,这场闹剧与其说是选才,倒不如说是选美。
这一个个才高八斗的美貌女子,正好能够充盈他刚刚建起来不久的东王府后宫。
林丽花的乳房看上去并不算太大,却因为双膝跪地,身体无奈地往前倾,两团肉球也随着重力,如熟透的瓜果一般往下坠,不停地前后摇晃。
在噘起的屁股上,带着处子血色的体液正不停地顺着她的大腿后侧往下流淌,一直流到膝盖边。
尽管东王府的地面被打磨得像镜子一般光亮如新,可在毫无抵抗力的一次次冲击下,膝盖处还是被磨破了皮,血渍浸染。
杨秀清的每一次抽插都让这位女探花感到撕心裂肺的痛,彷佛身体正在被一点点残忍地撕开,露出血淋淋的肌肉来。
这种痛觉深入骨髓,即便身子再怎么麻木,也依然能够深切地感受到。
「啊!」东王长长地叹息着,一口带着恶臭的捉起从他干燥的嘴唇里吐了出来,如释重负。
这已经是他今天晚上第四次射精了,随着精液的破体而出,一阵强烈的疲惫差点将他击倒。
他满足却又不屑地看着林丽花道:「这他妈的比当年在东旺烧炭还要吃力啊!」说着话,杨秀清松开了死死地抓捏着的林丽花的手腕。
此时的女探花,恰如昏死一般,已无半点反抗之力,虽然手臂被松开,可两侧的肩膀依然如断了一般,又酸又疼,手臂完全没有知觉。
在失去了东王的控制后,整个身体忽然往前一倒,低垂的脑袋咚的一声,砸在地面上。
微微张开的玉腿和高耸的臀部使她的身体构成了简易的三角架,再加上有额头支撑着地面,所以她的身体并没有很快侧倒下去。
可此时的杨秀清已是口干舌燥,他手扶在女探花的屁股上,轻轻一推,借着这股巧劲,从地上站了起来。
可怜的林丽花重心被破坏,软软地倒向了一旁,蜷缩着微微颤抖的身体,彷佛在无声地啜泣。
杨秀清起身走到茶几旁,端起早已变得冰凉的茶盏,仰头一饮而尽。
他眯着眼睛,回味着刚才女探花带给他的肉欲之欢,神思有些恍惚。
这一些就像做梦一般,让他有些不敢相信是真的。
几年前,他还是一个默默无闻的烧炭工,就算病死于途,也无人过问,可一晃眼,已经成了天父之子,太平天国的东王殿下。
想当年,唯一关心他生死的兄弟,便是萧朝贵,后来他们两人也是在同一天加入的拜上帝教。
「朝贵兄弟,你若是没死,那该多好……你真该亲眼看看这金陵的万古繁华啊……」想起往事,杨秀清不禁有些感慨,却很快又摇了摇头,自言自语,「不……你要是活着,我可能也不会像今天这般威风……」对于这位生死与共的兄弟,杨秀清的心思始终有些复杂,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究竟是该爱,还是该恨。
最让他心存芥蒂的,是天王竟然把自己如花似玉的天妹许给了萧朝贵,而不是他。
想起萧朝贵那张乌黑的脸,杨秀清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比他差?放下茶盏,杨秀清也感觉身体有些累了,他随手从旁边抄起一件袍子来,披在身上,也不拧上纽扣,缓缓地走到林丽花跟前。
赤裸的林丽花依然像胎盘里的婴儿般紧缩着身体,瘦弱的后背不停地抽动着,隐约可以听到从她的口鼻里发出来的呜呜声。
杨秀清俯视着她道:「好了,本殿累了,你快起来,去找侯尚书,他会给你在东殿安排住处住下的……啊,不,他这会儿必然是又到秦淮河边寻欢作乐去了,你还是找李寿春吧!」其实,林丽花并没有真正昏迷,只是连续不断的奸淫让她整个身体宛如被掏空一般,完全没有半点力气,这才瘫睡在地,只顾低声啜泣。
听到杨秀清的话,她这才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用哆嗦的手拾起刚刚被扯落在地的衣裳,也顾不得穿到身上,只是往胸前一裹,跌跌撞撞地向门口走去。
杨秀清看着她的背影,喊道:「喂,从承宣殿的侧门出去,便是李寿春的住处……喂,你这是要去哪?」一连喊了几声,可这林丽花彷佛没有听见一般,只顾迈着蹒跚的步子,往承宣殿的大门外撞去。
杨秀清突然追上前去,一把拉住她的胳膊。
今科女才子,从状元到进士,个个都是花容月貌,尤其是女状元和女探花,杨秀清虽然一朝临幸,心满意足,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们。
他想要把她们全部留在身边,夜夜欢愉,过不是皇帝,却胜似皇帝的神仙日子。
「放开我!」林丽花猛的一把甩开了杨秀清的手,大声叫骂道,「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江宁虽已在太平军的治下,可那不过才几个月的事,出生于书香门第的林丽花,最是看重贞洁二字。
如今一夕之间,竟被杨秀清剥夺,让她岂能不恨?更何况,从高中三甲到沦为男人胯下玩物,也只是转眼的工夫,巨大的心理落差让她感觉自己似乎一下子从天堂掉进了地狱。
发^.^新^.^地^.^址5m6m7m8m…℃〇M此时,她一心只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当杨秀清猝不及防地来拉扯她时,所有的怨恨,所有的委屈,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狠狠地将杨秀清推了一把。
毫无防备的杨秀清趔趄了几步,差点栽倒。
正要动怒,忽然看到一条身影从承宣殿的后门走了进来,竟毫不避讳林丽花一丝不挂的身子,径直走到杨秀清的跟前道:「殿下,北伐军八百里加急军报!」林丽花尽管无心再与杨秀清纠缠,可当这人进门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往他的脸上望了一眼,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只见此人面色蜡黄,虽然额头上裹着黄巾,却还是能看出脸上长满的大块白斑,就像一具正在腐烂,长满了霉斑的尸体,宛若在人间遇到了鬼。
林丽花一哆嗦,很快又意识到自己此时赤身裸体的不堪样子,急忙大叫一声,双臂护着胸前,躲到了暗处,蹲了下来,一动也不敢动。
杨秀清皱了皱浓眉:「北伐军?」进殿的人正是傅学贤,他已觉察到东王身后的动静,目光也不由地朝着林丽花身上望去,如死人般枯黄的眼睛里,忽然闪出一道贪婪的光。
听到杨秀清追问,急忙敛了敛神色道:「林、李二位丞相在天津城外受挫,部下伤亡颇重,发急报向东王殿下求援,请派精兵北上增援!」杨秀清大字不识得几个,看军报嫌累眼,对傅学贤呈上来的文书连目光都没扫一下,道:「向荣、琦善的江南、江北大营围困日迫,本殿何来多余的兵卒前去增援?你且回复,让林、李二位丞相固守待援,等天京城外之围一解,本殿必倾天国之力,直捣清妖老巢!」
「是……」傅学贤弯下腰,低下头,像是在对东王行礼告退,可他的眼睛早已扫到了角落里的林丽花身上,看到这位衣衫不整的女探花楚楚动人的模样,如枯藁般的心忽然一动。
杨秀清是何等精明之人,怎能觉察不到傅学贤的小心思?他跟着回头望了一眼林丽花,又想起了她刚刚推到自己的事。
这种小事,在寻常人看来,无非是觉得这女子野性难驯,可在杨秀清眼中,却是大逆不道。
想自己如今已是天国的九千岁,天威难犯,林丽花此举,无异于捋了虎须。
他问傅学贤道:「怎么?你看上了她?」「不不不,属下不敢!」傅学贤自知失态,急忙下跪磕头道,「纵是属下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对九千岁的女人有所觊觎,请殿下恕罪……」杨秀清微微一笑。
他需要的,正是如傅学贤这等顺从、忠诚的奴才。
他笑着道:「这些日,你肃清天京,督造东王府,功不可没,本殿还没想好如何奖赏你呢!正好,把这个女人赐给你,好好享用吧!」说完,大笑着离开了承宣殿。
刚开始,傅学贤还以为东王殿下在开玩笑。
可转念一想,杨秀清为人素来严肃,何时开过玩笑,又见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承宣殿,便知这话是当了真的,忍不住抬起头来,朝着林丽花蜷缩的角落里望了过去。
杨秀清和傅学贤的对话,全让一旁的林丽花听得清清楚楚。
顿时,女探花心惊肉跳,很快明白过来,接下来等待自己的,又将是怎样一场噩梦。
她急忙将胸口捂得更紧,身体拼命地往后退缩,嘴里喊道:「不……不要……」「嘿嘿,」傅学贤阴森森地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残缺不全的牙齿,「女探花,九千岁把你赏给了我,现在你就是我的了,还不快乖乖地过来伺候大爷?」
「啊!」林丽花看着傅学贤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面孔,已不再是恶心,全变成了恐惧,在遭受过被杨秀清的蹂躏之后,她已经明白,坐以待毙根本无法改变自己此时的处境,想要免遭再次凌辱,只能从这座看似奢华,实则恐怖的大殿里逃出去。
她顾不得想太多,急忙从地上爬了
起来,抬腿就往门口冲。
可是傅学贤眼疾手快,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女探花会有此举动,一个箭步往前扑了上去。
在杨秀清的面前时,傅学贤是跪着的,当东王离开承宣殿,他还没来得及从地上起来,只顾着欣赏眼前的亮丽景色,在林丽花拔腿要逃的时候,他出自本能的,身体往前一扑,干瘦的手臂往前一探,正好抓到了林丽花的脚踝上。
「呀!」林丽花冷不丁地感觉到自己的双脚被一股巨力往后一拖,上身不由自主地往前扑了下去,扑通一声,脸面朝下,跌倒在地。
这一摔,直将她摔得眼前金星乱冒,差点没昏了过去。
「想跑?」傅学贤一手抓着林丽花的一只脚,使劲地将她整个人拖到自己的跟前来,「金陵城里数万清妖都没能跑出一个去,你还想逃得出我的掌心吗?我劝你还是识相些,乖乖得从了我!要不然,明日便将你如那些满狗一般,丢进火堆里去……唔,唔唔!」他一边张牙舞爪地说着,一边举起林丽花的玉足,拿到自己的面前,疯狂地舔舐起来。
林丽花的三寸金莲小巧玲珑,在傅学贤的眼中,简直就是一件精美无比的艺术品。
身为广西人,何曾见过江南女子的小脚,这让他彷佛得了魔怔一般,将抱着林丽花的脚又啃又咬。
「啊!不不不!你在干什么?放开我!」林丽花怎么也想不到,这个面容丑陋不堪的无耻男人竟会首先对她的脚下手。
在她的心目中,双足亦是身体最隐私的部位,有时甚至胜过其他任何器官。
在傅学贤粗糙胡须的刺扎下,林丽花的脚心脚背又痛又痒,急忙拼命地收缩了几下,却发现对方的双手犹如一副铁铐,紧紧地锁住了她的脚踝,竟怎么也挣脱不开。
向来爱干净的林丽花会在自己绣鞋里缝入香料,这让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在香精里浸染的一般,不仅没有丝毫汗味,反而透露着一股隐隐的芬芳。
傅学贤瞬间沉迷于这股沁人的软香之中,不能自拔,浓稠的口水从他的嘴角不停地滑落下来,稀里哗啦,不一会儿已将女探花的两只玉足弄得一片狼藉。
发^.^新^.^地^.^址5m6m7m8m…℃〇M「唔唔唔……」林丽花羞耻得面上发烫,恨不得就近找一根柱子撞上去,一死了之。
可她现在的样子,只能屈辱地躺着,却什么也做不了。
傅学贤开始一点点地顺着林丽花修长的双腿往上爬,同时他嘴里的工作却片刻也不曾停下,依然用那黏煳煳的舌尖挑弄着女探花的每一寸肌肤。
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虽然还没有正式进入主题,可加速流动的血液已让他难以自持。
「别……不要……」林丽花忽然觉察到了对方的意图,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用无力的双手紧紧地推在傅学贤的额头上,企图阻止他的继续深入。
没错!傅学贤要用嘴吻遍女探花的每一个部位,就连她刚刚被东王蹂躏过无数回,还不停地往外冒着精液和蜜汁的小穴也不放过。
可是矜持的林丽花怎能接受他这般龌龊的行径,第一个念头便是要想方设法阻止他。
傅学贤浑身已是热血沸腾,右手往上一举,拨开了林丽花推在他额头上的手。
紧接着,双手紧紧地箍抱在了她的屁股上,将她的腰身用力地往上托起,往自己的嘴边送了过去。
「啊!」林丽花绝望地叫着,被一个如此丑陋的男人亵渎,这滋味彷佛她正在被一头肮脏的畜生奸淫一般,没有丝毫快感,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跟着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