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树阳刚转身,林冬又叫住他。
等等。
他回身。
你把虾做了再走。
见他没反应,她强调,我付你工钱的。
五百。
双倍
靠,做的金虾么?
这娘们有钱烧的吧。
傻子。
不做白不做。
有钱不赚王八蛋啊。
秦树阳做好了虾,带着一身香味来到林冬身边,她还在聚精会神的看语文课本,秦树阳就纳闷了,一时没忍住,你怎么看这个?
她抬眼看他,怎么了?
没什么,你看吧。
她一嗅鼻子。虾做好了?
做好了,有点烫手,你过会再去吃。
谢谢。
那我走了。他把雨衣放下,刚外头弄脏了,我给洗洗擦干净了。
她看了一眼雨衣,被他平整的叠起来放在眼前,你拿走,好好保管。
秦树阳心情复杂,算了,你留作纪念吧。
她睨他,东西是给人用的,留在这也没什么用,我也带不走。
那这也是你父亲的遗物,我不能拿。
这里每一样东西都是他遗物。
而且你已经穿过了,他也不要了。
他身后一凉。
要不要说的那么恐怖。
那谢谢。他拿起雨衣,反正这么大雨,省的被淋成狗。
林冬不再看他,钱在客厅包里,你看着自己拿吧。
这娘们是不是疯了?不说一丁点,半丁点防备心都没有。
他心里暗笑,亏得是遇到我。
不用了,一顿虾而已,再说你给我的工钱已经够多了。
说好了的,去拿吧。她翻过书页,低头说。
秦树阳也不是贪得无厌之人,他虽爱钱,但到底是有底线,本来所得到的的就远超出所做,默默的就走了,什么都没有拿。
雨下的小了些,秦树阳骑着摩托车从泥泞的小路穿梭而过,水洼里的污水四溅,裤脚全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