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过来看看的,你们不用多礼。
产屋敷耀哉在产屋敷辉利哉的搀扶之下走到了中间,他浅笑着将单膝跪下行礼的炼狱杏寿郎扶了起来:杏寿郎,平安回来就好。
他颔首。
产屋敷耀哉有看向了花开院家的两位:先前的信件我都收到了,非常感谢你们能够到这里来。
哪里的话。二十六代目也礼貌向他点了点头:族里的人这几天也麻烦你们照顾了。
我们进去谈吧。
好。
两位当家主达成了共识,就一同向屋子的方向走了过去,炼狱杏寿郎也跟着他们往里走,而由于当事人已经离开了,本来还充满院落的鬼杀队队员们也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听着他们一边走一边讨论炼狱杏寿郎的事情,奴良雁归却将目光瞥向了一直站在角落里看着这边的青年。
他的蓝眸中有一汪潭水,又能隐约地看出其中的不安。
你说他想通了吗?
奴良雁归向锖兔的方向偏了偏身子,后者收回视线看了他一眼: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两个人打算往那边走,谁知道富冈义勇率先走了过来,在他们的面前站定。
怎么样,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他注视着奴良雁归和锖兔,声音沉缓,一字一句:我是水柱。
这样的解释让奴良雁归忍俊不禁,锖兔则满意地点了点头,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想明白了就好,以后不要再说这些事情,好好的继承鳞泷师父和我们的意志。
我知道了。
这一次,富冈义勇没有再继续说其他的憨话,奴良雁归也觉得他进步了不少,就向锖兔斜了个眼神,后者也不着痕迹地点了下脑袋:就这样吧。
还有。富冈义勇继续道:我今天接到了任务,一会就要去执行。
嗯?奴良雁归眨了眨眼睛,没想到他想要说什么。
剩下的饭菜,等我回来再做。
他没想到富冈义勇还把这件事情记在心上,笑着应了一声:好。那么你就自己注意安全,可不要回不来了。
好。
富冈义勇再一次与他和锖兔打了招呼,就头也不回的往外头走了出去。
两个人目送他的背影离去,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关闭的门后,才重新收回了视线。
他们没有再说有关富冈义勇的事,既然他想通了那事情也就已经过去了,再去多提一点用都没有。
奴良雁归向锖兔说起了和炼狱焱寿郎通信时所谈到的事情,后者沉默了几秒:这件事情有点奇怪。
是啊,所以我已经去查了。
能够在不被人发觉的情况之下弄到尸魂界的消息的,也就只有那些被死神们当作是传递通信桥梁稀有地狱蝶,奴良雁归恰恰能够控制它们,自然而然的就能够及时的得知那边的消息。
从炼狱焱寿郎那听到消息的时候他就吩咐了下去,估计很快就可以得到他想要知道的结果。
会不会影响到这件事情?锖兔又问。
是有这个可能。奴良雁归摸了摸下巴,思索了片刻:不过,我的直觉告诉我,很有可能会是好事情。
他不明所以:好事?
嗯,但是具体的还得等消息回来了才清楚。
如果没有准确的消息的话,山本元柳斋重国肯定是不会这么大张旗鼓的把所有番队的队长给召集过去开会的。
他这么做了,也就是说明那件事情有结果了。
而按照那个老爷子的性格,这是肯定是不可能就这么简单的就结束的。
只是奴良雁归隐约觉得,这事反而会对他之后的那些计划有所帮助,所以倒是不会太过的担心。
毕竟,他的直觉一直都还是很准的。
走吧,我们去看看秀元他们和耀哉先生聊得怎么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鬼杀队:诈尸了!!!bushi
尸魂界驻现世小队任务准备中
第30章
奴良雁归和锖兔找到产屋敷耀哉他们的时候, 他正与花开院秀元以及二十六代目相谈甚欢, 看来是两家的交流不错。
他也没有打扰他们, 和锖兔随便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 安安静静地听着他们之间的谈话。
谈话的内容大致就是两家之间的一些事情,还有就是关于之后的合作, 他们提到了鬼舞辻无惨的事情,锖兔就竖起了耳朵仔细地听了起来。
奴良雁归侧着脸听着,适当的时候也会插.上一两句话。
想法都是好的
他觉得坐累了,就侧过了身斜躺在了榻榻米上:只不过, 所有事情的前提都是能找到他的藏身之所。
这些年来他们也不是没有找过鬼舞辻无惨,只是对方实在是非常的善于隐藏, 否则这些年也不至于一直抓不着他。
的确是这个道理。
这些年来不论是花开院还是产屋敷,甚至是奴良组,他们都花了挺多的功夫去寻找鬼舞辻无惨的所在, 只是除了前段时间在浅草的那一次, 还有两百年前的一次之外, 他们从来没有抓到过对方的尾巴。
二十六代目低头,看了看茶杯里漾起来的水花:这件事情还得好好的考虑一下。
总会有办法的。产屋敷耀哉也敛下了眸:他看到了炭治郎失了分寸,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机会。
确实。
如果奴良雁归猜测得不错, 鬼舞辻无惨之所以会对灶门炭治郎这么的在意, 应该就是因为他所带的那副日轮花札的耳饰。
那副耳饰原本是由继国缘一佩戴的,而灶门炭治郎又使出了已经失传了几百年的日之呼吸,有着这两个关联,鬼舞辻无惨自然是不会放过他。
现在最重要的, 就是让炭治郎尽快的成长起来。
日之呼吸是自古以来唯一一种曾经险些杀死了鬼舞辻无惨的呼吸法,如果他能够早些成长起来,那么到时候就一定是一出精彩的好戏。
当然如果是继国缘一本人的话,那这出戏肯定就更好看了。
似乎是想到了某个画面,奴良雁归忽然就恶劣的笑了起来,引得旁边的锖兔多看了他一眼,琢磨他是不是又开始打起了什么坏主意。
!
气氛忽然间就沉了下来,锖兔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一样站起来,快步走到了门边,越过了高高的栅栏往远处看了过去。
花开院秀元将折扇一合,同样是往那个方向瞧了去。
是出什么事情了?产屋敷耀哉也是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的,只是他不比其他的几人经常和这些东西打交道,对这些事情还是不怎么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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