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现在要先解决的就是鬼舞辻无惨,其他的事情还是暂时放到一边的。
不论蓝染惣右介究竟想要做些什么,现在他肯定是不会有什么大动作的,而他们已经在他的手头吃过了一次亏,背地里面的那些事情警惕着,他想要动什么手脚也不大容易。
想通了这一点,他一直盯在前方的眼神终于移动了一下,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我这才来,雁归你就想要赶我走呀?
花开院秀元忽然就委屈了起来,被他丢了一个白眼:正经一点。
好吧。他重新坐正了身体:花开院家那边有人看着,所以我们准备在这里多呆几天,顺便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地方。
他没有把话说的太直白,不过奴良雁归大概能够猜到是什么事情,就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反而是顺手帮锖兔掖了掖被角:有什么要帮忙的叫我一声。
我是不会觉得不好意思的。
花开院秀元摆了摆手:对啦,奴良组的那边怎么样了?
奴良雁归稍稍的沉默了一下。
他立刻明白了过来:你把这事给忘记了?
嗯,的确忘记把具体的事儿说给鲤伴听了。奴良雁归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尖。
虽然他之前跟奴良鲤伴提起过这事,但是没有说得太过的具体,花开院秀元要是不说的话,他恐怕还真的忘记了有这么一茬。
还真是像你的性格!花开院秀元笑起来,也不知该究竟是在夸他还是在损他。
晚一点说也没事。
他刚刚的那点小尴尬顿时就没了:反正正好这事最好是让鲤伴过来一趟。
奴良雁归打了一个响指,房间里忽然就飘落起了粉色的樱花,花开院秀元抬手接住了一片,那片花瓣在他的掌心里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忽然就破碎化作了无数的光点,渐渐地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哟!爱染国俊抬起了手:主人,有什么事情是需要我帮忙的吗?
爱染,你去一趟奴良组,然后把我告诉你的转告给鲤伴。
奴良雁归把自己的决定和事情一并告诉了爱染国俊:跟他说,过不过来由他做最后的决定。
嗯嗯!爱染国俊认真地听着,接着就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不过估计得花一点时间,所以主人你得帮我跟萤还有国行说一声,今天晚上不能回去和他们打游戏了!
本来是他拉着明石.国行过来陪着他和萤丸打游戏的,结果最后他自己不能去,爱染国俊还是有点愧疚感。
奴良雁归也答应了下来:我会的。
那么,我就出发了!
他点了点头,把衣服给拉了拉穿好了,向两个人行了个礼:要是正好碰上祭典就好了!
红发的男孩消失在了房间里面,花开院秀元这才笑起来:他还是像之前一样精神。
是呀。
第32章
锖兔在离开之后, 一晚上都没有再回来。
这也是在奴良雁归预料之中的事情, 所以他并没有去做太多的担心, 反而是该吃吃该喝喝, 在产屋敷家蹭了一顿晚餐后就回到了浦原商店。
浦原喜助正在清点从产屋敷家搜刮来的东西,听到他的脚步声也抬起了头来:就你一个人回来吗?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猜是猜了, 就是不确定究竟对不对。
奴良雁归看了眼他:白天出现了鬼化虚,锖兔已经回尸魂界去报告了。
那看样子我是猜对了。
他单手在榻榻米上一撑,转了一个面向,面对着站在走廊上的奴良雁归:不过, 你就不怕他私自到现世的事情被追究吗?
死神里面的乖乖牌可不算太多。
这些年来没有上报就偷偷从尸魂界到现世的人是不少的,要说山本元柳斋重国他们一点都没有发现, 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之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因为一是没有出现什么差错,二就是法不责众, 这种事情太多了, 而且还牵扯得有不少的贵族, 他们不可能轻举妄动。
奴良雁归在尸魂界里的几百年早就把这些隐形的规则给摸清楚了,要说上面会真的会怪罪下来,那么他还真的是不相信的。
况且锖兔隶属于继国缘一的那一番队, 尸魂界现在应该还会急需要用这一队的人, 也不可能会去抓住这一点不放。
他能想到这件事情,浦原喜助肯定也是能够想到的,他现在在这里装傻,明显就是向找个话题跟奴良雁归聊聊。
奴良雁归走到了旁边空着的位置上, 盘腿坐了下来:说吧,什么事?
你觉得,他想要做什么?
浦原喜助开门见山就问了出来,被他嫌弃地瞥了一眼:你觉得我会知道他在想什么吗?
他不是挺喜欢去找你的吗?
你确定他不是单纯的看上了我身体里那一半滑头鬼的血脉?
奴良雁归的确是不大愿意和蓝染惣右介这类人打交道,可现实是他没少和蓝染惣右介接触的,起初他只是认为对方破有野心,后来平子真子等人的事情也足以证明他的野心,只是这样子的野心未免就太大了一些。
他随手翻起了桌上扣着的杯子,给自己倒了壶茶:他怎么想的我不可能知道,但是不安好心肯定是真的。
确实,我也没有想到他会把目标盯在鬼的身上。意料之外,但是也在情理之中。
浦原喜助低着头,把最后的那一笔记了下来,就缓缓合上了手头的账目:鬼和人类的区别不仅是活着的时候,在灵魂上也有所不同。只是大部分的鬼死去之后灵魂都得到了超度,像是被斩后的虚一样洗清了犯下罪孽,变回普通的灵魂。
但是,他做出了能够在死后依旧保持鬼的状态的虚。
奴良雁归喝了口茶,像是想到了什么,动作一顿:我说,他该不会是打着那个家伙的主意吧
如果从强度上来说的话,作为鬼之始祖,他的研究价值的确是最大的。
浦原喜助的话音落下了很久,也就见奴良雁归给他反应,就抬起了头向那边看过去,发现对方正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怎么了?
你都知道了还问我,是无聊得很吗?
这不是想要找些话题和你聊一聊嘛?
奴良雁归把茶杯放回到了桌面上:我看你是无聊。
浦原喜助见此,耸了一下肩膀:雁归还真说对了,我的确是挺无聊的。
无聊就出去走走啊,别老窝在这里。他一边说着,一边左右打量了一圈屋子的摆设:浦原,你是宅男吗?
这又是什么说法?浦原喜助经常从他的口中听到那些没有听过的新奇词汇,早早就已经习惯了,还自己推测了起来:是说总在家的男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