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他迷茫的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的时候,她呢喃着轻叹梦语,难道自由就是这么的让人触手不可得么?
这样的话语,带着无奈的憧憬,彻底刺痛进了他冰冷的心,也就是在这一刻,他觉得,将她带在身边也好,只要她可以帮助自己,那么他给她那份不超越界限的包容与疼宠又如何?
可他沒想到,越发的与她接触,他越是忘不了她的微笑,她的狡黠,甚至是她的一举一动,不过老天终于不负他,就在他的心彻底为了她沦陷的开始,他知道了她就是那个让他一直等待的人。
一直到现在,分分合合,乱世沉浮,就算现在疼痛侵骨,他仍旧不悔,不悔与她相识,不悔与她纠缠,不悔等了那么久,不悔亲手放了她。
姐姐
年莹喜
你要幸福,安康,因为这是朕的祝福,而朕的话,从來都是一言九鼎。
宣逸宁,宣逸宁平静的马车中,年莹喜豁然睁开眼睛,看着着眼前陌生的一切,呆滞了一下神情,登时迅速弹了起來。
醒了么?
一声软软的话语,传进了她的耳中,她侧目而望,便看见了正在叼着白玉烟杆的安阳侯。
姓白的,你年莹喜想着昨夜发生的一切,顿时怒气上涌,宣逸宁人呢?
现在你和我已经出了宣国的军营了,昨夜趁着你服下**,宣逸宁便派人将你我二人送了出來。
看着安阳侯脸上的风轻云淡,年莹喜一个倾身上前,拉住了他的脖领子,姓白的,看样子你早就知道宣逸宁要对我下药了是么?你不是最不想走么?你不是还沒有报仇么?如今你却眼睁睁的看着宣逸宁算计我,你到底什么意思?
她是彻底的怒了,暴走了,为了安阳侯的知情不报,为了宣逸宁的给自己下药。
年莹喜。安阳侯笑,伸手佛开她的手,不紧不慢的道,宣逸宁的意思,本侯怎么能违背?若是本侯当时有过一点的迟疑,他便会猜到本侯与你之间的猫腻,况且你不是一向是越挫越勇么?这次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宣逸宁现在毒发了,所以你便乱了阵脚?
年莹喜脸上的愤怒忽然停滞,你说什么?
对了,你好像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呢。安阳侯含笑整理了下自己被她拉的褶皱的衣襟,宣逸宁留下了体内的目蛊,那么在十五日之后,也就是今日,母蛊便会彻底的发作,不但会吞噬掉他身上所有的皮肉,更是会喝掉他的精血,毒发十日,八日之后方开始滋长新皮肉,但其中的噬骨挖心之痛,他能不能挺过來,无人清楚。